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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汗,无意识地含着壺嘴吞咽,但速度不快,好些茶水沿嘴角掉落,沾湿锁骨和胸口。

蔚珩没等时既迟喝够茶,就迫不及待。时既迟扭头避开茶壶,嗓音恢复些许甜软,仍带着沙哑的底色。

不知过了多久,蔚珩突然问他:“喜不喜歡?”

时既迟不想回答他这些问题,然而闭嘴挣扎片刻后,他像是被什么操控一样,竟然将心底羞于言说的感受告诉了对方:“……喜歡。”

蔚珩貼在他耳边,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手指在时既迟后颈上反复摩挲,却没有下嘴去咬,接着问他:“那跟你睡过的那两个人比,更喜欢跟谁?”

时既迟咬咬牙,仍没有忍住语句,坦诚的话从唇间溢出,出口却是时既迟自己都没想到的答案:“都、喜欢……”

“怎么这么烧?”蔚珩在他腺体上捏了捏,“告诉我,除了我和你未婚夫,另一个是谁?”

“是……我哥。”时既迟被腺体的揉按捏得颤抖,转过头去寻蔚珩的唇讨吻。

在整个过程中很爱吻他的蔚珩却躲开时既迟的唇,深深地看他一眼,笑道:“居然跟自己的哥哥搞到一起?我的副官啊,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时既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变得如此坦诚,他紧闭双唇掩藏的答案,只要蔚珩一问,他就会说出去。

甚至有些答案,连他自己先前都没有想过,像是潜意识被人窥探。

“接近我,是想查什么?”蔚珩又问。

“查……你能不能停一下?”时既迟转头瞪着蔚珩,而对方眼底清晰地烧着热望,怎么可能止住,“查你调走战俘的事,还有那个实验室。”

“哦,”蔚珩沉眸笑了笑,并没有因此惊讶或恼怒,毕竟早就知道时既迟为何而来,只是想再确认一遍,“那你现在,还想要什么?”

蔚珩动作重了重,时既迟眯着眼回神,声音低了些:“你一开始答應过我,要標記我的……”

“但是你好几次,都没有咬我。”时既迟说。

他需要信息素。

需要别人的信息素,来缓解自己信息素泄露的症状。

他妥协之前,跟蔚珩说过自己要標記,蔚珩也答应了。他知道没有Alpha能在这种事情里忍住标记的冲动,所以没有怀疑。

可是他等了好几次,外面天都快亮了,蔚珩却只是碰了碰他的腺体,根本没有咬过他。

“好,我给你标记。”看着心上人委屈眼红的神色,蔚珩再也忍不住了。

蔚珩好几次吻过时既迟的腺体,都因为怕对方接受标记就跑,强忍着没有咬下去。

此刻时既迟亲自要了,他当然要给。

他伸出舌尖,把腺体顶起的那块软肉润湿,张嘴咬破它,动作越来越快,把信息素和满含信息素的液体,都注入到时既迟体内。

怀里的人抖得不成样子,沉浸在信息素融合的余韵里,闭眼靠在蔚珩胸口,像是睡着了。

幸好办公间里配了浴室,蔚珩抱着时既迟进去清洗干净,再抱出来,捡起散落在沙发上的衣服,给时既迟一件一件地穿上。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天色将亮,眯了几分钟的时既迟忽然睁开双眼,拽住蔚珩正在替他系纽扣的手。

“做什么?”声音发软,眼眸半睁着,显然身心俱疲。

“上次不是让你帮我换过衣服吗?这次换我来,”蔚珩低头吻他的手,把时既迟的纽扣扣到锁骨前,又想起时既迟习惯性束紧到最顶上,便伸手系到最后一颗,“时既迟,我愿意服侍你一辈子。”

这就到結婚宣言了吗?

“大可不必,”时既迟没有跟任何人一辈子的打算,非要说的话,即将订婚的郁淞可以勉强算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