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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呃——!”时既迟下意识张嘴骂人,还没说完,他就忍不住眼皮上抬。丝带透出的星河模糊晃动,占据他的全部视线。

蔚珩輕柔地吻住他的眼,隔着粗糙的丝带,却让他敏感地顫了颤眼珠:“好听,喜歡。”

“……”變态。

双眼看不真切,总让人缺乏安全感,时既迟双手摸索,抓住蔚珩撑在他头两边的手臂。

蔚珩手臂粗壮,出了层薄汗,时既迟一只手都握不住一条,他的指腹和手心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皮肉下蜿蜒的青筋。

“蔚珩,”他急于确认眼前的人,即使清楚地知道蔚珩还在,但视物不清的时候,他还是想要对方的回应,于是没话找话问,“你就这么把儿子任我处置了?”

“嗯,那是他的命,”对方难耐地应了一声,随即用嘴叼起丝带,把它扔到一旁,看着时既迟因忽然见光而微微颤抖的双眸,破碎的泪花绽在眼中。

时既迟适应了亮度,瞳孔缓缓聚焦,在一片雾蒙蒙的泪珠里,看向面前的蔚珩。

仿佛世间只余他们二人。

泛紅的眼尾像沾满露珠的花瓣,輕而易举俘获蔚珩的爱怜,他的脸庞被蔚珩輕抚,“既迟,你确定要在床上跟我提这个嗎?”

“提不得?”时既迟勾起唇角,他笑言,“副官没了要我赔,儿子要是没了,你别找我赔,我生不了。”

话一出口,时既迟自己先頓了一下。他什么时候说荤话都可以信手拈来了?

钝痛袭来,时既迟盯着眼前愣住的Alpha,頓时找到了答案。

对,都怪蔚珩,整天在他耳边说荤话。所以他耳濡目染,近墨者黑,才变成现在这样。

蔚珩沉默片刻,看他的眼神变得更沉,烧灼着炽热的火光:“其实,也是有可能的。”

Alpha生殖腔小,受孕率极低,除非日夜不休,让它被沾满信息素的东西浇灌,直到那不到0.1‰概率的奇迹发生。

“但是,既迟,”蔚珩眼底的烈火燃尽,化为无边柔情,垂眸对时既迟说,“我不想你受苦,我只想要你。”

你健康快乐地活着,就是最重要的事。

不要痛苦,没有阴郁。

对方眼里的疼惜,忽然之间让时既迟不知所措。他強笑一声,轉移话题道:“元帅,你对一个有未婚夫的人说这种话,合适嗎?”

真正先提这个话题的时既迟丝毫没有自觉,好整以暇地观察蔚珩的反应。

对方很明显地起了妒意,连淹没他的信息素都仿佛多了股醋醋的味道。蔚珩动作一狠,时既迟晕乎乎地仰起头,脖颈便被吸出印子:“你喜歡你未婚夫?”

时既迟拽着蔚珩的头发,眸光从眼底投落下来:“你想听什么答案?”

“不喜歡。”蔚珩说。

“哦,不喜歡,”时既迟懶懶地笑着,重复一遍,而后反问,“不喜欢的话,我为什么跟他订婚?”

蔚珩闻言一顿,呼吸陡然加重,对时既迟脖颈的掠夺从吮吸变成啃咬,偏偏不肯照顾别的地方:“喜欢他,还背着他跟我做这种勾当?”

腰间被紧紧握住,一个指印留在他软软的皮肤上。蔚珩单手覆盖在时既迟腹前,用力按了按,时既迟感觉对方的存在感更強了些。

“别停,”时既迟认输地笑起来,费力地抬起膝盖,在蔚珩腰间轻蹭,好声好气地哄道,“我这个人,只谈技术,不谈感情。”

蔚珩本想小小地惩罚他一下,被时既迟膝盖一蹭,强撑的意志力便举旗投降。

时既迟放松地躺下来,眼眸不由自主地半阖着轻颤,嘴上依旧不饶人地下了结论:“所以在我眼里,你、我哥,还有郁淞,都是一样的,”

他狡黠一笑,“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