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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望着时既迟,低沉道:“夢也不错,”

Alpha黑沉的影子落在时既迟身前,捞起时既迟的两条长腿,屈身压了下来,“在梦里,是不是就能把你占为己有?”

他说完,怕时既迟再度躲开,捧着时既迟的后脑,偏头吻了下去。

他终于尝到时既迟的滋味。

喜欢強装嘴硬,唇却是软的,被他含进嘴里,像在吮咬一枚软滑的果冻,舌尖扫入时既迟的唇,被甜膩盈润的汁水包裹住,搅动一腔春水。花香混着雨滴的潮湿,像沉沦在欲与爱交织的温柔梦境。

时既迟却还挣扎,又是咬住蔚珩的舌尖,又想方设法推他的胸口。

换气的间隙,时既迟眼底润红,把睫羽沾湿成一簇一簇,含着蔚珩还未撤离的唇,声音含糊呜咽:“你不能唔……我、有未婚夫了。”

提到这个名字,蔚珩难得分神片刻。随即把舌头更深地顶进他的喉咙,像是种恶劣的惩罚,讓时既迟咽喉紧缩。

“哦,”蔚珩毫不在意地接着吻他,眼底蔓延起笑意,“你要叫他一起吗?”

……?

时既迟紧闭的双眸睁开,略带无语地瞪了一眼身上的人。

神经病啊?

蔚珩抚平他皱起的眉,笑道:“你不是跟未婚夫和另一个Alpha睡过吗?是一起的,还是一个一个睡的?”

时既迟选择装哑巴,仍试图摆脫蔚珩的圈禁。

“说话,”蔚珩紧盯着他的双眼,时既迟却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被吸得发麻,而蔚珩却开始下一步动作,一手伸进时既迟嘴里,湿润地出来,又顺手抹掉他嘴角的湿痕,“叫不叫?”

感受到蔚珩沾湿的手指,时既迟摇头挪动,眼里的水珠被甩动,让时既迟看见的世界都像在跳转。

而蔚珩掐着他的肩头,不让他逃脱。

听见时既迟惊溢出声,蔚珩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嘘,低声些,你跟我做这种事可不光彩。”

雨声渐小,围墙与办公室之间仅有一片青浅的草坪,他俩都不能确定会不会让围墙外的士兵听出异样。

明明是被你逼的。

时既迟欲辩驳,那异物感却更强烈了,甚至许久未尝试过的他,竟然久违地生出一种渴求。

“嗯?”蔚珩眼尖地看出他脸色的变化,再问一遍,“叫不叫?”

时既迟被折磨得眼眶润湿,仰着脖子呜咽。他顺着蔚珩的话摇头,出口的语調绵软:“不叫。”

“那就别怪我抢了。”蔚珩满意地笑起来,奖励地送上一吻,结束时被时既迟锁骨尖的红痣吸引,又低头舔舐。

时既迟勾在蔚珩颈间的手臂一直在颤动,蔚珩抽出手帕擦掉时既迟额头和脖颈的汗珠,把红肿的双唇含入口,“谁把你调成这样,还没怎么碰你,全身都湿得不成样子。”

“尤其是……”蔚珩扔了手帕,把手指探入时既迟的嘴里,夹住他滑腻的舌尖,同时手指往里送了送,“这里。”两只手都被时既迟紧紧咬住,蔚珩分开手指按了按。

时既迟呛咳出声,眼角渗出泪珠,红着眼眶手脚同时用力把蔚珩推开。而腿脚早已脱力,他踹在蔚珩腹前的那一脚,和抵在蔚珩胸口的两只手,反倒像是挑逗。

“你不是喜欢我吗?”时既迟冷声拒绝,嗓音委屈发哑,“不问问我的意见,就强迫我跟你做这种事?”

像是被时既迟的质问短暂唤醒理智,蔚珩手下一鬆,但没有完全放开时既迟。

“那好。”他像是妥协,机械地点了点头,垂眼拉开抽屉,睫毛在眼底投下小片阴影。

一道寒光从抽屉里亮起,刺破凝滞的气氛。

一把锋利的匕首,木柄被蔚珩塞进时既迟手里。

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