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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里跳动,他的脚步顿了顿,随即更快地迈出步伐。

囚室的围栏冰冷刺骨,时礼背对着他,后颈上一片湿润的冷汗。

时礼被捆在架子上的雙手紧紧握拳,全身忍痛颤抖着。

时永贤手持长鞭,板着脸手臂一挥,鞭子不受控制地落到他哥的脸上,瞬间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时既迟呆在原地,时礼的脸被扇到偏向一侧,被灯光照亮的侧脸,与某段夢境悄然重叠。

他的身影被时礼的余光捕捉到,刑架上的Alpha努力地侧过脸,分明自己早已伤痕累累,却还宽慰地对他挤出一个清润的笑意。

热血倒灌,时既迟做出了夢中的反应。

他挣开夏繁的手,强制地破开牢笼,闯了进去。

在时永贤忽视掉他,举起鞭子朝时礼挥去的同时,他握住时永贤的胳膊,挡在时礼面前。

“父亲,”他摇头,双手都在颤抖,“不是哥的错……”

如梦中所见,鞭子越过他的身体,落到时礼身上,抽开皮肉的声响听得人胆寒。

他惊愕转身,看到时礼肋骨上新添的血痕:“哥!”

时礼还是那样笑着,气息渐弱,嘴唇发抖,对他说了一句什么。

他把耳朵凑到时礼唇边,湿热的气息拂过耳廓,他听见时礼说:“既迟别怕,哥哥不疼。”

“骗子。”时既迟蹙眉看着他,嗓音微哑,一直被堵住的鼻子此刻却意外地通了气。

绽开的皮肉底下甚至能看见骨头,怎么可能不疼?

他对时礼的维护,惹怒了身后的父亲。

时永贤对他扬起鞭子,怒目圆睁:“既迟,你让开。”

“不,”时既迟伸开双臂,把时礼挡在身后,一心为兄长开脱的他有些口不择言,“是我勾引哥哥,父亲没看见吗?哥都已经喝醉了,是我抱着他的脖子,搭着他的腰,我甚至想他要是酒再不醒,我就坐上去自己——”

“你閉嘴。”时永贤听不下去,打断了他的话。

夏繁站在门外,脸上有些端不住,想不到自己的儿子会说这种话。但他的反应比起时永贤,要开明得多。

时既迟头一次忤逆父亲,时礼在后面让他“听话”,他不听,仰着脖子看向时永贤,坚定道:“错是我和哥一起犯的,父亲只罚哥哥一个人,不公平。”

时永贤闻言扬起鞭子,横眉竖目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时既迟闭眼不答,他不觉得时永贤会手下留情。

时礼在他身后呛咳出血,嘴角的鲜血往下流动。哥哥看起来真的快撑不住了,气息虚弱:“长官要气,杀了我就好,既迟还小,他受不了痛。”

“哥,我三十多了,哪里还小?”

三十岁,平均年龄两百的时代,跟刚成年的年轻人算同一批。

时永贤呼吸急促,他气得要死,两兄弟倒还互相维护上了。

他指着时既迟的鼻子,像是想起什么,沉声道:“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未婚夫?”

时既迟在记者镜头前亲口承认的未婚夫,是爷爷给他塞的人,老人家满意,时永贤自然也不会阻止。

见时既迟脸色一变,他自以为能说动对方:“你这样跟哥哥搞在一起,他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时既迟低头沉默许久,面颊后知后觉地满上一抹绯色。

他轻声说:“他知道。”

郁淞不仅知道,还加入过。

“你们——!”时永贤气结,握着皮鞭的手激烈抖动。捂着心口缓了缓,他扔下皮鞭,冷哼一声,被夏繁扶着离开。

第42章 23 “比起这些,我更怕你难过”……

刑架上的Alpha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