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他的性别,“他想让我跟你结婚,这样就算我是omega,家业也不会倒。”
人心险恶。
郁淞袒露一切,忽然俯身面对着时既迟,盯着对方略出神的眼眸,沾沾自喜道:“心疼了?”
回答他的是一记白眼。
时间过得太久,郁淞早就放下了,他不需要也不想要时既迟的同情。他对所谓的家业没有兴趣,之所以留在郁家,是因为父亲说过要把他送给时既迟。
他喜欢时既迟,很久了。时既迟不记得他,没关系,他会等他慢慢想起来。
时既迟的手指从他颈侧划过,是上次项圈挂着的位置:“我只是在想,怪不得你这么适合当狗。”
郁淞登时笑了起来,拇指重重地磨过时既迟的唇,直勾勾盯着他半掩在睡衣下的锁骨:“那,主人能赏点肉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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