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床铺的方向,“上将请。”
某人是真的很戏精……
时既迟无奈扶额,将枕头立在床头板上,背靠着它,看着光脑上的军务。
郁淞跑去洗漱,带着一身薄荷味,脱鞋跪在床尾,朝时既迟爬过来。余光捕捉到他的身影,时既迟抬脚踢在郁淞胸口:“滚,沙发地铺随你选,别挨着我。”
“唉,”郁淞勾唇,手指在时既迟的小腿肚上摩挲,被后者不留情面地踹开,还收获一个嫌恶的白眼。他撇下嘴角,可怜兮兮道,“沙发这么小我会摔下去的,地板又那么凉……”
他不由分说地把脸埋在时既迟怀里,双手紧紧圈住对方纤瘦的腰身,把人往上抬了抬。
时既迟没空搭理他,暂时放任对方动作。谁知这人越来越过分,竟将整张脸埋在他怀里,意犹未尽地蹭了蹭。
“你别得寸进尺。”时既迟出声威胁。
郁淞把人惹气的目的达到,呼吸隔着衣料喷洒在他的身上。
“坏狗得寸进尺,那是主人惯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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