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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仿佛看清般看着彩霞,随后再重重磕了个头,满眼是泪地看着李璟晔道:“皇上,事到如今,奴婢也无法再替采女瞒着了!”

江贵妃立马抓住话头:“哦?你的意思是,此事当真是景采女所为?”

彩霞:“你闭嘴,你胡说!”

“来人给本宫堵住她的嘴!”江贵妃有些不耐地指着彩霞开口。

彩屏使了个眼色,有宫女拿出帕子上前按住彩霞的胳膊,并且堵住了她的嘴。

珠珞见状,咬着后槽牙,眼底一片冰冷。

这时,采薇满脸痛悔跟失望地看着她,说出一句句能将她推入深渊的话:

“答应初有孕,采女便心怀不轨,当日庆嫔娘娘来报喜,采女借着送礼的由头,让奴婢将百降丹藏在了送子观音里!”

“呜呜!”彩霞闻言,身子剧烈地动起来,目眦欲裂地看向采薇。

但是奈何她的手臂被按着,嘴巴被堵着,怎么也睁不开桎梏。

珠珞跪着,脊背挺直,已经止住哭泣,脸上表情并没有松动半分。

众妃闻言,俱是大惊,有人低呼珠珞狠心。

庆嫔却觉不对来,她道:“如你所说,采女吩咐你去藏百降丹,可是那日自本宫去永寿宫寻采女,一刻不离她身边,并没有听她有此吩咐。”

庆嫔站出来说话是有底气的,她送的玉如意一直给英答应安枕用,没有任何问题,且她是宫里老人了,在李璟晔心中一直安分守己,为人公道。

此时也只有她能站出来替珠珞说两句话了,珠珞适时地用帕子开始抹眼角泪水,满脸失望开口:“采薇,我自问从你进入永寿宫,从无一日苛待你,今日你为何要如此害我于不义?”

采薇振振有词地回道:“采女,虽然您待奴婢好,但奴婢不能助纣为虐,您的恩情奴婢只能下辈子再报了!”

这时,江贵妃眼神看向庆嫔,质问:“庆嫔难不成是想担保景采女没有藏药?若是之后真相大白,你也是想一起担责?”

庆嫔脸上表情一凝,气势渐弱:“嫔妾只是道出那日所见之事,没有贵妃娘娘所说的意思。”

江贵妃冷哼了声:“难道景采女吩咐采薇藏药的时候,还能当着你的面不成?且你怎么证明消息就是你递给景采女的?难道就不能是采女在你到之前得到消息,立马就吩咐人去藏药?庆嫔,你说话之前可要擦亮眼睛,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这声声质问下,庆嫔彻底哑火。

采薇趁机道:“贵妃娘娘说的对,就是在庆嫔来永寿宫之前,采女就得到消息,吩咐奴婢藏药的。”

随后,她看向李璟晔,继续道:“后来的一个月,只要主子侍寝,英答应都会以肚子不适为由请走皇上,采女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早就恨透了答应!那日御花园,答应还和采女产生龃龉,采女这才兵行险招!”

闷不做声的丽昭仪开了口:“英答应自怀孕后,脾气娇纵,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且抢景采女的恩宠之事,也是人尽皆知,景采女如此做,怕的确是怀恨在心。”

婉昭容接话道:“景采女不仅善妒,且为人狠毒!稚子何辜,为何要承担景采女的妒火!”

江贵妃眼眸锐利地看向采薇,问:“景采女如何兵行险招?”

采薇回:“今日是阖宫请安的日子,景采女知道英答应必去景仁宫,于是便让奴婢系上这含了牵引草的香囊,还特地靠近英答应,果不其然答应果然滑胎!”

“且采女她精通药理,当年月华郡主想要害梅采女的胎,将麝香下在桂花糕里,就是被采女发现的!”

众人惊讶出声,李璟晔眉间也动了下,想到那次月华给他下药,也是珠珞发现的。

采薇见众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