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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擦着他的额角飞过,带出一道清晰的血痕,几滴血珠顺着苍白的皮肤滑落,滴在他摊开的手掌上。

外科医*低头看着掌心的血迹,又摸了摸额角的伤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这样的运气,算好还是不好呢?”他选择了真心话。

而这时,阿呆鸟正好脸色发青地从卫生间出来,虚弱地瘫在旁边的椅子上,听到问题立刻竖起耳朵。

钢琴家抽出一张真心话问题卡:“上个星期给病人治疗时,是否在药物中添加了其它材料?”

外科医阴森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让人发毛的笑容:“放了,但是”他强调,“是能促进伤口快速恢复的【特效药】。”

阿呆鸟立刻做了个呕吐的表情:“呕我就知道!你这黑.医!”

外科医没理,他走到阿呆鸟旁边的椅子坐下,用随身携带的消毒棉片慢慢地擦拭额角的血迹。

牌桌上只剩下宣传官和钢琴家,两人打得极其谨慎,运气似乎也不错,连续几次开错,枪都只是发出空膛的“咔哒”声。

“喂喂,你们俩是在下棋吗?这也太慢了吧!”阿呆鸟趴在桌上吐槽道。

但就在他话音刚落,钢琴家开宣传官的牌,猜错了。

钢琴家神色不变,拿起左轮,枪口对准自己的肩膀位置,扣动扳机。

“砰——”

枪响的瞬间,数道几乎看不见的钢丝从他袖口快速射出。

“叮——”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子弹被钢丝精准弹开,改变了轨迹,“噗”地一声打在了沙发前的地板上。

正好离雪村由纪的脚尖不到十公分,眼前的地板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弹孔。

雪村由纪低头看了看那个冒烟的弹孔,语气平淡地说了句:“真危险。”

旁边的中原中也眉头紧锁,侧头对她说:“要是不想玩,可以退出,我去和他们说。”

雪村由纪摇摇头,视线依旧落在地板的弹孔上:“那样就很扫兴了,没关系,中也大人。”

宣传官最终赢得了第一局。阿呆鸟立刻跳起来宣布:“第一局,胜利者——宣传官!恭喜!”

宣传官笑着问:“有奖品吗?”

阿呆鸟兴奋地拍着他的肩膀:“奖励就是下一把你接着玩!”

钢琴家抽到了大冒险惩罚:翘掉明天的□□制作工作,帮助旗会其他成员完成任务。

钢琴家看着纸条,无奈道:“故意的吧。”

阿呆鸟:“谁让你打肩膀的?该!”

第二局开始。上场的是上局胜利者宣传官,以及未参与第一局的雪村由纪、中原中也、冷血。

顺序为:雪村由纪、中原中也、冷血、宣传官。

这局节奏更慢,四人打得很慢,第一轮转完,没人开牌。

轮到雪村由纪时,她手牌出完,按照规则,下家的中原中也必须“强开”她最后出的两张牌。

中原中也翻开牌面,猜错了。

他拿起自己的左轮,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空枪。

第二轮,轮到中原中也手牌出完,下家的冷血强开他的牌,也猜错。

冷血拿起枪,同样对着自己太阳穴,扣动扳机。

又是空枪。

“以他们这种开牌的速度,不会要玩到半夜吧?”阿呆鸟指着牌桌,转头对钢琴家抱怨。

钢琴家估算了一下:“二十分钟?”

阿呆鸟听到这个回答,绝望地再次把脸砸在桌面上:“杀了我吧”

一旁的外科医用手术刀轻轻敲着玻璃杯边缘,发出清脆的声响:“添点彩头?赌谁会赢。”

阿呆鸟瞬间抬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