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半透明的精液涌出来,顺着茎身滑落在快速起伏的小腹之上。
“金嘉延”一直反复勾动圆环,晓初的精液便也反复涌上来,只是才缓了片刻,就又缠着说“金先生……我还要……还想要……”。“金嘉延”便换了一根更粗且带有更多凸起的尿道棒,然后上下夹击,“他”少有能一直如此兴奋却没有体力不支,所以便纵容晓初需索无度,只不停引着晓初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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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做到马来这边深夜时分,直到晓初的泪水从那沁满热汗与眼泪的蒙眼黑布中滑落将牙白色的枕头也打湿一片,腿间那物也终于开始疲软再射不出什么,才肯作罢。
金嘉延见晓初终于沉沉睡去,便挂了电话。他一直未能完全勃起,但胯下已然湿凉一片。洗过澡躺下,便觉得身上和心情都放松而舒畅,连入睡都比平日里要快许多。他意识散去前,眼前全是晓初那张汗湿绯红的脸庞,唇角便微微勾动,似是即将沉入一场好梦。
只是可怜了志刚。他卖力许久,终于没了金嘉延的“监管”,这才从昏睡过去的晓初屁股里退出来,然后跪在床下,边舔那仍半敞着还微微翕张并夹出大股精液的肉穴,边解开自己阴茎上的束缚。他吃着晓初屁股里被他肏到起泡的其他男人们的浓精,卑贱龌龊地射在自己的手里,还要打起精神给沉睡过去的晓初清洗。可即便如此,他仍然觉得赎不清今日的罪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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