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又非常小声的嘱咐:“你小心伺候,那孩子跟咱们老板有点拐着弯的亲属关系。”

江晓初点头,心里愈发觉得奇怪。他如今只管司茶,那纨绔既然已经足够年龄来玩,怎么不等天黑去楼下鬼混快活,反而来点他陪着喝茶,这是被山珍海味撑坏脑子了不成?

“你好,我是晓初,”江晓初照常腹诽,脸上却依旧带笑,自我介绍完,便坐下来准备煮水。这个卡座如今是是他专属,位置极好,而且安静,茶海就放在一边随时可用。

“娘娘腔的名字。”宋鸣骥把腿翘在沙发上,轻蔑地评价。亲爹给他们安排了补习班,他哥老老实实上课,他却逃了出来,闲着也是闲着,于是跑来会所寻晓初的霉头。

江晓初收拾茶具的手顿了顿,他头回遇到这种花钱来找不痛快的客人,又不能发作,只好若无其事地拆解道:“我学戏唱的是旦角,所以师父起名时也就起了这样的名字。”

“你身份证上明明也是这个名字。”宋鸣骥满脸不屑地拆穿这个解释。

江晓初还记得这对双生子的名字,心想,你们兄弟俩还以“骐骥”为名呢,你哪里配得上这般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