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此一举叠起来:“等等,不急。”
看不明白这架势,赵时余觉得她奇怪得很,很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刷完牙,赵时余忽地想起:“对了,把衣服换了快给我,我先一起洗了。”
温允还是不动,推脱:“你洗你的,我晚点自己洗。”
赵时余没眼力见:“分两次干啥呀,费那事,洗了我晾,节省时间。”
温允将衣裤换下来了,但让她出去,隔着门脱了再开一道缝,从窄窄的缝里一件件递给她。
对此百思不得其解,赵时余一头雾水,不明白她在扭捏个什么劲儿。
不单洗澡这事,别的方面也是,赵时余粗心大意,很多事过些天才渐渐察觉到异常。
温允不和她一块儿上厕所了,小时候她俩可以一个坐马桶上,一个站面前看着,现在不行了。别说看了,就是等门口都不可以。
以及温允不让抱了,挠痒痒也不成,凑上去像以前那样脸挨脸蹭更是不答应。
有一次,赵时余偷袭温允,刚圈住人胸口,结果温允反应很大,倏地打开赵时余还推了她一把。
“我又没怎么,你咋还打我。”赵时余很懵,那一下很重,打得她胳膊都有点麻了。
温允脸都红了:“谁打你了?”
她伸手:“刚刚啊,你看,你打的。”
温允不看,抿唇侧开头。
究竟怎么回事。
赵时余直挺挺躺床上,想不通原因。
温允变了,似乎变得……讨厌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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