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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又要去寻温允的脸,故技重施亲人,“实在不解气,你多骂我几句,我今天确实该骂,问题太大了,一点都不自觉,你快再骂两句,我太气人了。”

这次温允躲得快,预判了她的小动作,在她挨上来时就有防备了,侧侧头躲开了。

“起开,压着我了。”

“我不。”赵时余又开始耍赖,“你还在介意是不,别呀,我们现在就当庭和解,别再二次庭审了,你看我,一天都提心吊胆的,多吓人,我练车都在想咋办,都没心情练车了,要不是你在那里,我都不练了,你今晚不跟我定个准儿,晚点我睡觉都不放心,不骗你。”

“知道了,我不介意了,你一边去。”温允推推她,被她压得动弹不了,人起不来,腿都抬不动,这人成心的,压她腿又抓她的胳膊,生怕她跑了不见了。

赵时余全当耳旁风,又朝她的方向继续凑,一定要在她脸上戳个印才算作数,这回不咬了,又亲又啃的,不像是在认错,倒像趁机报复人。

“好了好了,别闹。”温允被逼得没办法,退无可退,“看你的电视。”

“不看了。”赵时余说,“电视哪有你重要。”

“你的口水……”

“你嫌弃啊?”

“……”

温允嫌弃也没用,嫌弃赵时余更来疯。

“还说没生气,好呀,都嫌弃上我了!”赵时余给点颜色就开染坊,“我不干,你不能嫌弃我。”

温允辩解:“我没有。”

“那你推我,躲成这样,还不嫌弃呢,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儿,更伤我的心了。”

闹着闹着,赵时余又挠温允,这时天刚黑,才八点出头,一楼的中医馆还有病人,今天病人多得全部看诊完才能关门,小邹姐他们全在楼下,温允抓着沙发边沿,不敢闹太过了,即使房子的隔音还行,她们就算再闹腾一些也吵不到楼下,可温允还是象征性挣了挣,以示反抗。

后面赵时余把她拉起来,让坐自己腰上,依旧抓她两只手,不让她有挣脱的机会,又继续挠她。

“不要……”温允快岔气了,躲闪不了,反过来求她,“别别别,很痒,难受……”

赵时余没听,等到再坐起来,她靠着沙发,把温允紧紧拢身前,很用力地箍着。

再之后——两个人都不动了,一个停手,一个不挣扎了。

双方的喘气都有些重,一下,一下……赵时余穿的热裤,宽松的裙摆下面,她们双腿磨着双腿,彼此都能清晰感受到各自的微灼体温,温允今晚没抹芦荟凝胶了,可大腿内侧也是滑滑的,还有她的腰也很细,赵时余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她的手放在温允背后最窄的那一截,向下再挪半掌的距离就是……动了动手,赵时余没敢往下挪多少,只有一点点,约等于没有。

温允抓着她的指节紧了紧,抱住她。

“不要……”温允又说,声音都颤了颤。

她们相互抱着,一个坐在另一方腿上,这时都不看对方的脸,温允不低头,赵时余也不扬起来,电视机屏幕的光照着,她们身上都是模糊不清的。

过了很久才分开,电视剧放到片尾都停了,赵时余比先前还晕,这时脑子里才真是烂成浆糊了,拿起遥控器都没力气,原本想换台来着,结果还没按下去遥控器啪嗒掉地上。

重新捡起来,再按。

按错了,按到了关机键。

“……”

想重新再打开,可老半天都摸不到遥控器,她仿佛肢体不协调,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可身体不听使唤,蹲下去身子一歪还差点摔茶几上,千钧一发之际撑住了,还没松口气,一侧身又将茶几上的果盘扒到地上。

盘里剪成单颗的葡萄立时滚一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