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才是正儿八经地明着撒娇,“让让我,答应我吧。”
温允被念得头都大了,人也发昏,嗡嗡的。
这一晚玩闹得太过,以至于大半晚上都没合眼,赵时余有的是法子让温允松口,而温允之后也不出所料地退步了,这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又不会少一块肉,懒得跟她争了。
赵时余得了甜头再卖乖:“明天我给你买咖啡。”
温允要求:“不加糖。”
几年前温允给赵时余买玩偶吊坠挂件的那家书屋还没倒闭,依然在营业,温允喜欢那家的咖啡,她嘴上没透露过,但赵时余知道,每次都尽量去那家店买咖啡,这回亦不例外。
咖啡是大清早卡在书屋刚开门的时候去买的,赵时余有闲心,顺路还骑车到菜市场赶早市,等回去,遇上小邹姐也早早就到医馆上班了,提前过来准备。
咖啡醇香,小邹姐闻见了味儿,找赵时余要一杯:“这阵子天天加班累死我了,这个你哪里买的,要不这杯先给我续续命,我给你钱或者晚点还你一杯?”
赵时余大方,既然小邹姐开口了,那势必得给一杯,但不能是现在这杯,这是温允定的,谁也不能动。她先答应,放下东西再出去重新买,医馆里留下的人人有份,一人一杯。
很少见到她一个人下楼,小邹姐抿一小口咖啡,四下望望:“阿允呢,她还在楼上?”
赵时余点头:“在睡觉。”
“蛮少见到她睡懒觉的,熬夜了?”
“嗯。”
“刚那杯咖啡给她买的呀,难怪不肯给我,”小邹姐笑笑,一眼洞悉,“你们两姐妹真是好到穿一条裤子了,越大越黏糊,羡慕不来。”
温允熬不了大夜,白天起得晚,到饭点才起床。
赵时余天亮了暂且不烦人了,十点左右就把饭菜做好,放锅里温着,候外面溜达,为吴云芬的花花草草浇水,擦擦赵良平的茶具,晚迟些时候还下楼寄了一次大件快递。赵良平他们让寄的药材,千叮咛万嘱咐尽快寄出,赵时余办事效率高,刚收到消息就去办,办完拍照发给他们过目。
等温允出来了,赵时余没事人一样跟她说这个,得找个合适的由头开场,现成的话题摆在这儿,赵时余讲了好些关于吴云芬他们在外面的事。
“他们问你了,但是你在睡觉,我就没喊醒你。”
“下次再有电话喊我,没事。”温允说,“他们顺利吗,还是原先那个地方?”
“换地儿了,去了周家冲,后天到贾石,药材就是寄到贾石。”赵时余说。
她们下午要去看新出的电影,选的一文艺片,下午五点二十五才开场,买票是温允在搞,赵时余临时不想看文艺片,本身就不喜欢那个类型,但定都定了,虽然温允也不喜欢这个,赵时余一下子脸皮薄了,有要求不提,不好意思开口。
文艺片又是爱情题材,全片矫揉造作无病呻吟,情人分分合合,到大结局再来个似是而非的收场,让人看不懂究竟在表达什么含义,烂得出奇。
然而正是这么一部烂片,上座率竟然不差,不少小年轻成双成对抱着爆米花进去,她们运气爆棚,遇到了以前初中班上的同学。
初中同学带着女朋友来看电影,可能是太久没见,本来也不熟,没啥聊头,初中同学没话找话:“你们怎么不看喜剧片,咋看这个。”
赵时余说:“随便选的。”
“这个不合适你们。”
“还行吧。”
初中同学的对象挽住他,电影要开始了,对象暗自使眼色,初中同学不和她们聊了,赶忙入座。
温允选的绝佳观影位置,第六排正中间,今天本场次的多数情侣看电影都选的偏角落的靠边位置,她们的初中同学甚至坐的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