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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会儿又将人推楼梯口的墙壁上,作势得报复回来。

“没大没小,天天就会欺负你姐。”

温允向后缩了些,抵着墙壁没处躲了就任她作弄,打闹两三分钟推推她:“有人来了。”

“我不信,又骗我。”

“真的。”

“你就编吧。”

没人来,的确骗赵时余的,孩子长大了,不好骗了,温允的把戏她了如指掌,哪会次次都上当。

楼梯口这里是一隅视线死角,从外边由于角度偏差是看不到后边的,必须走近了转个弯才能瞧清楚,有人来也会有脚步声,不可能凭空出现。

赵时余肆无忌惮,闹着闹着就动真格了,趁着没人来不着痕迹地伏温允肩上,侧脸蹭蹭,唇离温允白皙脆弱的咽喉很近,要挨不挨的。温允双手反在身后撑着,清晰感受到对方燥乱的气息。

外面人来人往,街道车流交替,医馆里排队等看病的人三三两两分布在前堂,后院有蝉鸣,嘶嘶的声音高亢嘹亮。

小邹姐在后院,离她们很近,在后边趁着出太阳晾晒仓库里囤积的东西。她们这儿可以将小邹姐和学徒的说话声全都收于耳中,同样的,适才她们的动静搞得大,后院的小邹姐她们多半也发现了。

蹭了有那么久,赵时余看看温允,挺能吹毛求疵:“你怎么没反应,不哼了。”

温允拉她的衣角,这回没骗她:“有人。”

话未落地,门吱呀被推开——小邹姐进来了,端着一簸箕切成片的白术。

进门只看到赵时余只身站原地,小邹姐叫她,走上前转头才见到台阶上的温允,误以为她们刚下楼,小邹姐说:“刚好下来得及时,我正要喊你们,来来,时余你接着,把这个放仓库里去,注意别跟其他药材混了,后面还得晒的。阿允你有空没,外面还有益母草,我们快点去收了。”

“有空。”温允先说,下楼梯。

靠墙上沾了灰,黑色的短袖上一块块的灰白色显眼,温允自己看不到后背,小邹姐把簸箕交给赵时余,顺手为她拍拍灰:“咋搞的,是不是去哪儿蹭的,一身灰。”

温允下意识反手去摸,拂了拂。

“我帮你,你背过去些。”小邹姐说,回头见赵时余身上干干净净,揶揄,“时余你俩成天待一起,脏成这样你都没看到,裤子上也有,钻杂物间了?”

赵时余顺着接:“她刚刚去杂物间放了工具,估计那时候弄的,先前没有的。”

“工具,你们修什么了?”

“风扇螺丝松了。”

赵时余对着其他人说谎更自然,三言两语诓得小邹姐深信不疑,小邹姐着急收药材,没多问,再提醒一遍白术得放哪里就折回去了。

中医馆缺人,她们今天一天有时间就打下手,收拾完药材又到前边,帮着排号、接待病患,一开始干杂活,后面实在是忙不过来,两人一个被安排去算账收费,一个前后到处跑,前边缺哪样药材、要多少,赶紧进仓库搬多少。

“你们两个就当是提前适应了,以后进医院了,那些地方比咱们这里还累。”一个医生笑着说,整个中医馆都知道她们的专业选择方向,不出意外馆里又能出两位年轻医生了,大家都为她们感到高兴。

另一个学徒插嘴:“时余,听说你要报中医学,确定了吗?”

赵时余哼哧抱着一大包白芍:“嗯,就报这个。”

“那挺好,出去练一练,将来回咱们正天继承祖业,到时你给我们当头儿,可千万要照顾我们一点。”

“没问题,一定。”

“我记住了,等着那一天了啊。”

她们的很多事,中医馆的人好些都门儿清,算起来两人都是大伙儿看着长大的,跟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