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如梦一般。
他和飞年一同前去,飞年陪他一同回来。
他们是午后到达晋县的。南钰冰算了一下日期,明日刚好是他与江公子约定的时间。
刚迈进客栈,眼尖的小二就认出了南钰冰,“这不是南公子吗,南公子快请进!”
南钰冰笑着向小二哥问好。
“二位客官,今日小店好房间多着,您二位?”
南飞年道:“来一间上房。”
小二明显有一瞬间的愣神,“您二位……?”月前的事情好像就在昨天。
南飞年又是将银子砸在了桌上,板着脸又重复了一遍,“来一间上房。”
南钰冰在后面忍不住笑了。
“是是是,二位请随我来。”此二位人士的事情明显归不得他管,小二立马收了钱引二人上楼。
南钰冰颔首,道了句“有劳”后命飞年关上了门。他心里欢喜,打趣道:“咱俩来一次,小二受惊一回。”
南飞年放下包袱无奈道:“他废话太多。”
南钰冰忽然收敛了笑容,走到飞年面前,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如释重负一般道:“我们终于自由了。”
虽然两人一路上常有颇为亲密的举动,但南飞年依旧像之前很多次那样,不小心令绯红之色爬上了耳尖。
“是。”他貌似其实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主人的问题。
南钰冰一见他这副不知所措的害羞模样,便动了心思。他一只手揽着南飞年,一边凑到他的耳边,故意将温热的气息送过去,笑道,“你是不算和我一样高兴?”
“是……”南飞年略有紧张。果不其然,他的耳尖更红了。
南钰冰不依不饶,惩罚似的在飞年耳尖最红的地方轻咬,“你就会说‘是’是么?”
“属下……”南飞年更加局促。
南钰冰依旧不满意,将刚刚的地方咬得更红,“不是说让你不要再自称‘属下’了么?”
“我……飞年知错。”南飞年只觉耳朵愈发滚烫,又不敢避开,只能在心里默默祈求主人早些放过他。
好在南钰冰下一刻便放过了他。南钰冰抬手轻触刚刚被他“亲吻”过的地方,“不必认错。”
“是。”话一出口,南飞年后悔起来。他低下头,突然感觉自己很无趣。
于是在晚上两人都放松地沐浴过后,他主动跪在床边,紧张道:“主人可要属下服侍?”他想着,闲池阁所教过的东西他没有实践过,但或许会让主人觉得有趣些吧。
南钰冰这才想起那日草地上说的话。今夜虽没有那日一般美好的景色,不过眼前的景色似乎更加诱人。南钰冰喘了口气,还是决定保持着认真负责的态度,问道:“你,真的愿意?”
“愿意。”南飞年点了点头。为了主人的真心,哪怕只有一点点,他也可以为之做任何事情。
南钰冰欢喜,忙将人拉起来,温柔地说:“放心,我不会伤害到你的。”
又一抹绯红攀上了南飞年的耳尖,于是他想了想,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南钰冰一看,登时抑制不住,立刻欺身而上。
且将那烛当做红烛,且将那帐上的花纹绣做鸳鸯。
不需要繁杂的流程,不需要响彻十里长街的喜乐,不需要慈坐在上的高堂,只要一片星空,只要一群萤火虫,他们就可以定情,就可以在万千的苍生中暗自分享那一份独属的甜蜜。
不过后来南钰冰还是决定为飞年办一个像模像样的“婚礼”,他们有天地为证,有日月星辰为证。不过那是后话了。
人常说,“洞房花烛夜”是人间四大喜事之一,可是在南钰冰看来,这一件抵得过其余三件。
两人次日起得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