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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出去修炼了一段时间, 嘴甜成精了?”老院长捂住嘴,低声道,“我虽然避世,但也清楚,苏柒丰那臭小子,在南方可搞出不少大动静。”

空气中湿漉漉的,苏缪半长的短发遮挡住他的侧脸,一时之间院长看不清他的神情:“他这样做,无非就是想给自己‘造势’,‘势’嘛,可大可小,能把你捧到天上,也能踩到地底,全看造势的人聪明不聪明。”

老院长“切”了一声:“你的势又在哪?你现在和几大军区的将军打成一片,知道那个所谓的‘虎符’到底是什么了吗?”

苏缪似笑非笑地说:“我的‘势’在这里。”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心口:“您听过一句话么:联邦军权,只认国王。”

“联邦内斗早该结束了,只等虎符现世,军权合一,只需要一个执棋人。”

老院长担忧地说:“你觉得苏柒丰算聪明吗?”

苏缪刻薄地评价道:“他那种应该叫先天天赋有限,只能靠后天的运气改命。虽然我的运气也不怎么样,但他德行有亏,运气应该比我更差一点。”

老院长:“那你觉得谁最聪明?”

他更想问的其实是谁能笑到最后,苏缪听懂了,却偏偏答非所问道:“满潜吧,脑子好,也机灵,丢进马戏团就可以当头牌了。”

这话如果叫满潜听见,准保要开心的不得了。

老院长摇摇头:“前几年你不在,满潜一直是我照看着长大的,也算是我半个孙子了。”

苏缪:“您不嫌弃他就好。”

“嫌弃谈不上,但确实……”老院长沉吟道,“这孩子人品好,性格也没的说,就是小时候苦吃太多,亲缘淡薄,可能有时某些想法会过度偏执。我作为一个外人不好苛责他什么,可我看他对王妃都显得没那么热络。”

想了想,院长补充道:“前年过年,我个孤寡老人没地方去,王妃留我在家吃了顿年夜饭。当时你打了电话来,聊了一会就说有训练,要等闲下来再打过来。那天大家都很热闹,只有小满一个人蹲在座机旁边守了一夜。”

他试图解惑:“你说他怎么想的,这么那么亲你呢?”

苏缪干咳两声。

老院长可太了解他了,一看他这德行就是有话憋着,忙不迭问:“怎么了?他对你说过什么?难道是你俩年龄相仿所以玩的好,还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

苏缪:“您就别问了。”

“啧,把老头当外人,”老院长“呔”一声斥他,“你最喜欢的那个红茶我封罐了,你一个指甲盖也别想拿走!”

说着,他就要驱策那匹老马去撞苏缪身下的马屁股。苏缪胳膊拗不过大腿,本着尊老爱幼的原则,最终被迫开口:“我告诉您,也可以。但您先跟我说说,最近三高吗?”

老院长眉毛一立:“你看我像三高的吗?”

“我看您像更年期,”苏缪嘀咕道,坦然开口,“他对我这个态度,您想不通也正常,毕竟这么多年老光棍,”

老院长琢磨了一会。

琢磨过味了,差点把下巴砸下去:“什么?!”

苏缪提醒:“别出去乱说。”

满潜是认真的吗?苏缪扪心自问,然而搜肠刮肚一番也找不出对方只是虚情假意的证据,满腔愁绪都化作了深深的歉疚,他觉得是自己没有做好正确的引导。

“这些年我的确没有很关注他,说到底,也是没能好好尽到责任,没有照顾好这个名义上的弟弟。”苏缪这样说。

老院长从震惊中回过神,感觉自己真的要三高了,心累地摆摆手:“你没有错,他……唉,他也没错吧。其实我之前也感觉出了一点,就是没想到这孩子这么憋不住话,让你看出来了。”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