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
他不太在意苏缪如何看待王室,也不在意对方怎么看待自己。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非常、非常了解苏缪,总是能够精准地预判到他当下想做什么,想要什么,又碍于什么没做下去。
比如现在,他知道苏缪很想摘出花瓶里的那朵花——因为洒过水的花香味实在太有存在感了。
但因为苏缪的心情还没有差到临界值,所以他继续忍了下去。
骆殷把这一切都看的很清楚,他自得于这种天生的默契。
二人往餐厅走去,路上,苏缪在耳上挂了一只耳机。
他按下通往地下车库的按钮,电梯门缓缓合上的时候,苏缪察觉到身边的人瞬间绷紧的手背。
并不明显,骆殷不会在别人面前轻易展示他的失态。
然而下一秒,电梯骤停,视线猛地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万物寂静。这个节骨眼,居然停电了。
苏缪缓缓摘下耳机,听清了骆殷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高大的身影缓慢的靠在墙上,五指痉挛,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拽着苏缪的手腕。骨头被捏的咔咔作响,苏缪却浑不在意似的。
骆殷有幽闭恐惧症,严重时甚至可能会伴随窒息。
这件事除了亲近的几个人,没人知道。苏缪反手捉住了骆殷的手。
电梯怎么会恰好故障,又是谁想害骆殷。
他微微弯腰,在黑暗中打量骆殷青白的脸色。
然后毫无同情心地抽出手,拿脚尖踢了踢骆殷的小腿。
“我被你连累了。”他冷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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