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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抱在怀里,让他坐在他的膝盖上,眉心抵着眉心,温声和他讲着话。

徐舟野生得很好看,身形高挑,脱了衣服就显现出来胸腹的线条,抬起下颌的时候,那滚动的喉结,充满了欲.色。

夏成渊忍不住轻轻咬了咬舌尖,天啊,这种时候,他在想什么啊?

夏成渊想要竭力抵抗自己脑子里面的想法,但是你越是抵抗一个想法,它越是无孔不入地钻出来。

夏成渊终究还是没忍住一声轻轻的抽噎,牙关轻轻颤了颤,睫羽上的水色落了下来。

他控制不住,他想徐舟野了。

他之前总想着徐舟野走,想着两个人能够拉开一定的距离。

可这个时候,却开始想他,要是徐舟野在,他定然不会受这样的委屈,也定然不会让自己这么狼狈的模样。

他已经尽力了,可是这合欢宗的药实在是猛,猛得他完全受不住。

刚结束了一次,还没有松懈下来,药性又铺天盖地笼罩下来。

他从被子里面出来,微微松了口气,翻了个身,目色之中,看到了那幽冷香味的来源。

一件徐舟野的中衣,被随意卷在被子里,许是前两日脱了,不记得收走,被卷了进来。

目色盯着那件中衣,盯了许久,夏成渊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还是伸手,把它拽了过来,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柔软的料子,贴在身上的感觉很舒服,尤其是被那股幽冷香味包围之后,他心里的不安缓缓散了。

只是,等到最后结束的时候,这衣服也被揉得看不清楚原本的形状,皱皱巴巴,沾染着湿痕。

夏成渊面颊上微微有些红,三两下把衣服折起来,塞到了储物袋里面,然后把床上收拾干净了。

强撑着精神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今日的魔域,注定不会平静,整个魔宫上面都似乎阴沉沉压着一层浓云。

一队一队的魔兵严整有序,一层一层把魔宫守得严严实实。

守得不完全是魔宫,更是因为魔宫下面那深不见底的邪窟。

在对待邪气的这一立场上,魔族和人族是一样的,都有自己要守住的关窍。

此刻,邪窟里面轰隆一声巨响,四周的链条猛地震动起来。

一道身影倒射飞出来,重重砸落在地面上,撞碎一块块的石头,在地上擦出来一道长长的痕迹。

脚步声,一步一步,似乎踩在人的心跳上,不轻不重,不疾不徐。

邪窟的暗色之中,一道身着墨衣的身影走出来,衣摆上的暗金色凤鸟纹绣染了血色,那双手上也满都是污浊的血。

徐舟野眸子都没有抬起来,只是不紧不慢,把手上的血都擦干净了,然后指尖一扬,灵火烧尽了手中的帕子。

他走到地上的人的面前,居高临下,语气淡漠:“我以为你有什么样的本事,原来不过如此。”

魏杨的面色已经白得像是一张纸,瞳孔里面有些沉沉的恐惧。

最后,似乎是咬紧了牙关,说了一句:“尊主,我错了。”

“错?你哪有错?”徐舟野唇角轻轻扬了扬,绯红的眸子里却没有笑意,只是一望无际的冷。

“魔族之内的规则向来如此。”

“从来没有什么正统什么名正言顺,没有乱臣贼子,野心也从来都没错。”

“你想要我这个位置,没有错,同样,我杀了你,也没有错。”

“本来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尊主,饶我一命……”魏杨的语气已经有些颤抖,他能从徐舟野的话里听出来,徐舟野对他应该是不会再有仁慈。

“我还有用,邪窟之内三十六队,有二十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