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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重新亲一遍吗。

不是,重点不是好不好啊。

燕岂名耳朵有点烧,但完了。

“挺好的?”似星河声音沉沉,眉眼锁住燕岂名。

野兽见血的侵略感爬上眼底,瞬间让他染了些许的邪性。

燕岂名退缩了一下,反倒给了他一种信号似的。

似星河单手攥住燕岂名的手腕,举起来按在树上,动作有种粗暴的狂野,但出奇地轻。

目光灼灼地逼视过来:“挺好是什么意思,阿名喜欢吗?”

燕岂名头皮发麻,完全不知道现在是要干嘛。他只是问了句为什么!

要是说不喜欢,小崽子会难受吗?

燕岂名可怜极了,窘迫地支支吾吾,他不知道为什么很难反驳,最终也记不清自己说了什么,可能含糊地嗯了一声。

一切发生得很快又很糊涂。似星河的吻又急又密,像是隔夜的狂风,迫不及待穿廊而来,酝酿了一夜的急雨噼里啪啦打下,凿得唇舌又麻又疼。

似星河引着燕岂名空闲的手放在自己腰后,手掌强势地插。入脑后,托起后颈。

燕岂名被困在树干和他的胸膛之间,懵然不知如何拒绝,手圈在青年腰间,推也不是,抓也不是,隔空张了两下,猛地收紧,被迫承受了这个长长的深吻。

比昨夜的轻吻和早上浅尝辄止的吻都要深。

他觉得有种狂野而不受约束的东西在似星河体内膨胀,像是一只被困住的巨兽,此时被放出来一点,光是漏出的那点气息,就让他完全招架不住。

不知道亲了多久,燕岂名呜咽着被松开些,眼里润着水光,举起的手垂下,承受不住地挂在似星河的脖颈上。

似星河抱着他,几乎是托着他,还轻轻地舔吻着他的嘴唇,在方才狠狠噬咬过的地方假装好人,柔和而怜惜地揉捻吮吸。

只让燕岂名更加难以招架。

“呜——”他喘了一声,立刻被自己吓得噤了声。

不是!小崽子在哪里学来的,难不成意识不清醒时的练习也能增进技艺吗?

燕岂名脸早烫得不能再红,最要命的是,他感觉某个地方,似乎起了变化,似星河这样压着他,他……

不是,到底为什么啊!

燕岂名蓦地拾掇出一些气力,推着似星河往他怀抱外拱了拱:“不、不要了。”

似星河亲亲他的额头,松开他。

好像封印重新合上,他眉眼间又恢复了舒朗,微侧着脸轻咳一声:“小燕哥哥喜欢吗?”

燕岂名啪叽一下推开他,似星河错愕地转头看来。

燕岂名红着脸:

“一点都不喜欢!今天、今天不准再亲了!”

似星河怔住,看着他红透的耳朵,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

燕岂名更气了!

似星河诡异地没有发表意见,从善如流。既在之前没有对莫名其妙的亲吻做解释,也没在此时对这个亲吻禁令提出解释的请求。

这样的态度,让燕岂名左看右看,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极度自然。

但他根本就没看出来这件事自然在哪里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见鬼!

回去剑峰,燕岂名自顾自招了一只灵鹤,往上站稳,突然想起来一回头,也不叫似星河的名字:

“清寒在哪?”

他可还记得之前一个人乘灵鹤发生过什么。

燕岂名狠狠瞪似星河。

似星河并不在意,眼前青年面色嫣红,双眼潋滟,一副又羞又恼,被他亲炸毛了的样子。

他心里有点暖暖的愉悦:“我们都不在,收进丹田里了,怎么了?”

燕岂名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