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格有些不搭。

“吴助理，倒杯咖啡给我。”程御看着文件，嗓音低哑。

室内静的针落可闻。

一分钟过后，手边被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白开水。

何芊羽揉了揉温热的指尖，轻声道，“太晚了，咖啡对身体不好。”

程御扫了眼冒着热气的水杯，缓缓的将文件合起，这才抬眸将视线落在一旁女孩身上。

他的嘴角噙着笑意，以前总是听助理提到，今天算是第一次认真看她，“认识我多久了。”

何芊羽微愣，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大概半年多。”

其实她很早很早就认识他了。

程御散漫的牵了牵唇，配合她的高度，俯身下去，眼眸与她平视，嗓音戏谑，“是我拒绝的意思不够明显？”

何芊羽心脏一缩，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真正的发生时竟有些无措，她挺直腰板，直视他的眼睛，“我不想放弃。”

窗外霓虹忽闪。

程御看着女孩坚定的目光，短暂的顿了一下，忽然笑了，低声，“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