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皇子好全了,你们都有赏。”
知道大皇子无事,她一边让陈言慎将伺候大皇子的宫人全部找齐,一边开始询问原因:“太医,大皇子为何会腹泻?”
太医垂首道:“微臣不敢妄言。”
沈听宜温声道:“只管说就是,本宫恕你无罪。”
“微臣瞧着,大皇子似是误食了相克之物。”他说着,又点出了几个大皇子病发的症状。
沈听宜听罢,朝和尘道:“去御膳房的管事和给大皇子做膳的厨子带来。”
这时候,在祥安所的宫人也都到了殿内。
沈听宜将他们的神情看在眼里,直言道:“大皇子中了毒,你们伺候不周,按照规矩,当送入宫正司杖责。”
她的话音一落,立即有人叫冤:“昭妃娘娘饶命啊,真的不关奴婢的事,奴婢从未接触过大皇子。”
这样说的人不止她一个,毕竟祥安所有几十位宫人,不可能人人都能接触到大皇子。
沈听宜给她们洗清嫌疑的机会:“那你们便将自己今日去哪、做了什么、都有谁看见都说出来,本宫也不会随意冤枉了你们。”
率先开口的那名宫女连忙开始说。
关乎自己的性命,谁都不敢有所隐瞒。
听到最后,沈听宜给知月递了个眼神,知月会意,重回寝殿内将恪容华身边的青荔带了出来。
与大皇子亲近之人,恪容华定是一清二楚的。青荔将这些人指了出来,福身道:“昭妃娘娘,这些都是一直跟在大皇子身边的人。”
有四个嬷嬷和两个小太监。
其中一个嬷嬷受了寒,今日一直在屋子里没出来,且有人证。
三个嬷嬷和两位小太监也都没有单独行动的时间,彼此都是人证。问到这里,仿佛都没了嫌疑。
等太医检查过大皇子的膳食后,和尘也带着御膳房的掌事来了,只是脸色有些发白:“娘娘,负责大皇子膳食的小厨子不见了,奴才找遍了御膳房都没有找到。”
偏偏在这个时候人不见了,这可太让人生疑了。
沈听宜当即道:“去请宫正司的人来。”
御膳房的掌事姓林,矮矮胖胖的模样,一进殿就跪下来,哭道:“昭妃娘娘,给大皇子做膳的是奴才的徒弟小平子,一直是个心细的人,奴才实在没想到他会谋害大皇子,还望娘娘明察。”
沈听宜皱了皱眉,“若与你无关,本宫自然不会冤枉了你。”
林掌事千恩万谢:“是,奴才定当全力配合娘娘。”
在沈听宜忙着调查大皇子食物中毒一事时,各宫里也不平静。因着下雪,沈听宜并没有让她们来祥安所。
长春宫偏殿
庆容华看着手里的字条,默然不语。
杨桃小心地合上门窗,低声询问:“主子,上面写了什么啊?”
这字条是她们今儿用膳时在碗底发现的。
庆容华觑了她一眼,忽然问:“我有桃花癣之事,在这宫里除了你,还有谁知晓?”
杨桃有点迟疑:“除了奴婢,便只有太医院的太医知晓吧,但太医也不会无故透露给旁人。”
“不过殿下有权查看脉案,奴婢也不知殿下知不知晓。”
庆容华捏了捏手心,眼神闪了闪:“除了殿下,手上有宫权的应当都能查看脉案。”
杨桃掰着指头道:“贞妃娘娘、温妃娘娘、昭妃娘娘、淑仪娘娘和修仪娘娘都曾协理后宫。”
庆容华抿了抿唇,平静地道:“可最能发现这件事的,只有一人。”
胡修仪。
在潜邸时,她们就多有来往,到了皇宫后,她们又都住在长春宫,再没有人能比她更了解自己了,自己也对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