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妇那边,为首的是恭亲王府的女眷,却不见王妃,只见侧妃玉烟。
亲王按制有两位侧妃,宫中举办的这种宴会,除了正妃,便只有上了玉牒的侧妃能出面。
“恭亲王妃怎么不在?”沈听宜有些疑惑,此前所有的宴会,都不见王妃,只见侧妃。
唐文茵听到了这个问题,解释道:“从前的恭亲王妃出家了,被玉牒除了名,如今恭亲王府上只有这位侧妃。”
出家?
沈听宜暗暗咋舌,“堂堂一个王妃怎么会出家?”
唐文茵不大清楚,薛琅月道:“恭亲王宠妾灭妻,害死了王妃的孩子,便使得王妃心灰意冷,落发出家了,陛下本是想让二人和离的,可恭亲王不愿,写了一封休书,之后,玉牒上便将王妃除了名。”
她有些唏嘘。
王妃是为了孩子与丈夫决裂,她何尝不是如此呢?可惜,她没有王妃的魄力和勇气,也没有这个胆量。她只是帝王的妃妾,若是落发出家,薛家满门都要受到牵连。
她不能这样做。
她必须做陛下的贞妃娘娘,让旁人对薛家还有些顾忌。
这般想着,她的视线落在沈听宜的身上。
说实话,她心里是有些羡慕的,看得出来,陛下对沈听宜和旁人是不同的,或许,沈听宜得了一分帝王的真心吧。她不知道这对于沈听宜来说是不是好事,但这份真心曾是她梦寐以求,却求而不得的。
“昭妃,我敬你一杯。”
愿你得到他的真心,却视若敝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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