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问题。”
没错,就是这样的!
这是写在谈判书上的,德亨提出来的,范毓馪这里也有一份,看过就烧了,他早就倒背如流了。
彼得皇帝:“我不会将哪怕一个鄂罗斯人送给你们的!”
范毓馪:“那您现在就应该下一份圣旨,将滞留在勒拿河的鄂罗斯百姓接回圣彼得堡,而不是在冬宫的宫殿里无动于衷,故意拖延谈判的进程。您或许不知道,每一个鄂罗斯人,包括老人小孩,男人女人,马匹鸡犬牲畜,每天,都是要消耗我们的粮草的,这一点,我建议应该记账,一起拿到谈判桌上谈一谈。”
“放肆!”彼得皇帝一拍扶手,另外一只手指着范毓馪鼻子大骂道。
大殿内的护卫队立即抽剑出鞘,还有几只火枪对准了范毓馪。
范毓馪临危不惧。
他用手杖敲了敲大殿地砖,笑对愤怒的彼得皇帝道:“这是要上谈判桌的人谈的事情,这是他们的任务和责任。皇帝陛下,要我说,我们现在谈论此事,实属多此一举了,您说呢?”
彼得皇帝看着范毓馪的眼珠子都要喷火了,他道:“我不会”
“咳咳咳”
范毓馪突然大声咳嗽了起来,剧烈的咳嗽声在空旷的宫殿内回响不绝,让彼得皇帝后面说出来的话被嘈杂掩盖了。
咳嗽完,范毓馪致歉道:“对不住,突然喉咙发痒您刚才说了什么?皇帝陛下?没关系,不管您说了什么,我无条件的赞同您。”
范毓馪能猜出来彼得说的无非就是“寸土不让”这样发狠的话,但事到如今,谁都能看出来,鄂罗斯必定是要服软的,为了给彼得皇帝留颜面,也是为了不让执拗的彼得皇帝无法收回说出来的话,以至于再起波澜,不如就让他说不出口吧。
彼得皇帝脑门青筋突突的跳,这是他幼年遭遇的不幸,一遇到难以抉择的困难和无能为力之事,就会引发的偏头痛。
无人发现皇帝正陷入痛苦中,大殿中陷入沉默。
被范毓馪一看就是有目的的咳嗽声打断,鄂罗斯一时间没有人开口。
“喂,我说,你们是不是把我忘记了?”安德森还算有礼貌的声音传来。
这回,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安德森。
安德森:“为了礼节,你们是不是应该把我的捆绑解了?至少让我站起来,可以体面的和你们说话。”
彼得皇帝冷酷道:“你刚才也听到了,中国只会和鄂罗斯建交,不会理会你们瑞典人。”
安德森看着范毓馪,道:“要我说,这姓范的商人,并不能代表中国的阁下,就算你们劫持了我的信件和礼物又怎么样,以那位大公的聪明才智,他早晚会发现不对劲儿,到时候,他会再派一批人去和我们的国王交涉。范,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你可就要倒霉了。说不定,那位大公会换一位大使来欧洲呢?”
范毓馪好奇问道:“您说的这样笃定,那您是阅读过德公爷给你们国王写的信件了?”
安德森在众鄂罗斯人色变中,大声道:“当然,你们的大公阁下,是要和瑞典国王联手,攻打鄂罗斯。我亲眼看着他写下了这样的字语,我向上帝发誓!”
一个鄂罗斯官员站出来大声道:“一派胡言,中国根本做不到!”
范毓馪眼睛落在了那只没有撤下去的火枪上,问彼得皇帝道:“陛下,您似乎还没有回答在下,这只火枪,您是从何得到的,又是怎么得到的?”
那个教士道:“范先生,这与今日之会谈无关,您也无需知道。”
范毓馪笑道:“好吧,好吧,你们不愿意说,那我就不问了。你们今日将我叫来,是想买这种火枪是吧?我可以再一次回答你们,不可能。”
一个鄂罗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