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
说着太子, 似乎才想起来, 太子胤礽根本就不在。
众人还不觉有什么, 从一开始就沉默在旁一副大爷模样的胤禔来劲儿了,此时就一头热血的出言道:“汗阿玛,太子日理万机,诸事繁忙,不在此处。唉呀,咱们兄弟听说小十八病的重了,都来探望,只有太子,连个奴才都没派来问一声,汗阿玛,您说他是不是还不知道有这回事儿呢?”
“就算他不知道小十八病了,难道还不知道圣驾在此?是知道呢还是装作不知道呢?要不说人家是太子呢,这可是副君,咱们也不敢问,更不敢说,汗阿玛”
胤禔兀自眉飞色舞阴阳怪气的说的痛快,没有看到康熙帝正从下而上的觑着他,等偶然跟康熙帝对上视线,猛然被他冷厉的眼神给吓了一跳,顿时忘了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在康熙帝的视线先,胤禔收了口,敛了面上激动的表情,缓缓垂下头,在父亲面前做一个听话的乖宝宝。
康熙帝的确是很恼火这个时候太子不在,但一直在耳边叨叨太子过错的胤禔也很让人讨厌就是了。
康熙帝看了胤禔一眼,将吸管扔到托盘里,吩咐道:“着内务府匠作处照着多打造几根,充作份例赏赐于诸内外藩王公、大臣们。”
雅尔江阿忙领命谢恩,以恪靖公主为首的十三等阿哥们也都领旨谢恩,因为要打造的金子吸管也有他们的一份。
康熙帝在梁九功的搀扶下起身,身体转了一半,突然想起来,问德亨道:“朕听说晌午那会你去找朕,是有何事吗?”
德亨忙回道:“回皇上,臣去找您,就是想献上这吸管,请您赐给十八阿哥,方便他喝水用。但被告知,您在休息,就不敢打扰,先来了十八阿哥这里,谁知竟是发生了这等事情。”
又失落请罪道:“若是没有臣送吸管之事,也不会引得十八阿哥惊厥过去,臣请皇上降罪于臣。”
康熙帝颔首:“你确有过错,朕定的宫规,自有其道理”
康熙帝是就此事想说教德亨一番的,要他敬重身边伺候的年长者,但又想到了刚才那个糟心的刘氏,好好的宫规被她用来钳制皇子,再想到人德亨对自己的保姆奶姐不是一般的维护,再再加上他现在精力不济,顿时泄了这股子要说教的气,只道:
“罢了,朕就罚你此次督造朕赏赐用的金吸管吧,金子你自己出,雅尔江阿记得记账。”
说完就扶着恪靖公主的手腕坐上肩舆,回自己住所去了。
德亨:
德亨和众位阿哥们恭送康熙帝回銮,然后一脸无辜的看着雅尔江阿。
雅尔江阿笑道:“行了,金子织造局出了,从你、我、衍潢和月兰的分红里面扣就行了,分散下来没那么多的。”
德亨忙道:“不是金子的事情,皇上罚的是我,怎么能让你们来出呢,我今年的分红还没领,就从这里面出好了。”
雅尔江阿:“那你这是怎么了?被人污蔑,委屈了?”
德亨叹气:“没有委屈,就是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还要将那个刘嬷嬷留在十八阿哥身边,就不怕这个老货报复十八阿哥吗?”
胤祥走过来,闻言笑道:“她一大家子都捏在皇上手里呢,她敢?”
德亨:“万一呢?万一她想不开,鱼死网破呢?”
胤祥:“谋害皇子,诛三族,不只是她夫家,连她的父祖、母族全都搭进去,你说她会不会鱼死网破?”
雅尔江阿知道德亨真正想问的是什么,就解释道:“皇上做此发落的目的有二,一是给刘氏留余地,毕竟她从十八阿哥出生起就来伺候了,有苦劳,就算她犯了错,看在她保育十八阿哥多年没有差错的份上,要赦免她此次罪行”
德亨无语,雅尔江阿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