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也是你们的不对。”
众皇子们都肃手低头认错:“汗阿玛教诲,儿子知错。”
康熙帝点头,对托合齐道:“托合齐,你很好,朕将九门,将京城交给你,朕很放心。”
托合齐:“谢皇上认可。”
康熙帝继续道:“今日少年们犯事,朕会罚他们,就罚”
“两日后,朕要南苑春围,就罚这些少年们,随驾春围,操练军武,若是无所斩获,朕两罪从重并罚!”
这,算处罚吗?
少年们面面相觑,都觉着皇上是在偏袒他们,随驾春围,不就是打猎吗,怎么能算处罚呢?
只有常年随康熙帝东奔西走的大人们怜悯的看着台下无知少年们,呵。
真以为随驾春围是你们宝马裘衣带着无数奴才伺候着拉弓射箭京郊打猎呢?
那是行军!
行军知道不?
不知道啊,等你们出发之后就能知道了,现在且让你们先乐着吧。
康熙帝都已经做了决定了,托合齐自是没有再不依不挠,领命起身。
事情处理完了,康熙帝站起身,卓克陀达忙伸出手腕,让汗玛法扶着自己下台阶。
康熙帝牵着孙女的手下了将军台,转步走到弘晖三人面前,拍了拍弘晖的肩膀,给他抹了抹脸上沾着的泥土,捏了捏德亨的腮帮子,将他脸蛋扯的牙花子都露出来了,见这小子对他露出委屈的小眼神后,才放过他。
到了德隆,康熙帝弹了他一个脑瓜崩,态度和行为上与待弘晖和德亨并无差别。
德隆却是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虽当做无事发生,父母兄弟以及亲朋们也都没提当年康熙帝对他的评语,但那句“难当嫡长大任令不可为世子”却始终藏在他的内心深处,午夜梦回之时就会猛然蹿出来,如猛兽一般啃咬他的心头,让他无可逃避,痛的喘不上气来。
就在刚才,德隆紧张的呼吸都停止了,就怕皇帝见到他,又想起以前,对他说一些贬低的评语,让他以后无法做人做事。
但真好。
皇帝不仅没有提以前,也与弘晖、德亨一样待他,是不是说明,他还有望,扳回他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印象?
“德隆,皇上已经走了,咱们也该走了。”德亨提醒德隆道。
德隆深吸一口气,抹了把湿润的眼眶,对德亨道:“春围,我一定好好表现。”
弘晖纠正道:“是咱们三个一起,好好表现。”
德亨笑道:“不止咱们三个呢,还得算上富察家的。”
富昌、傅宁、福保顺三个也围了上来,大家相视一笑,都道:“春围我等兄弟与阿哥们一起,定护阿哥们周全。”
德亨笑道:“我们自有亲随护着,咱们要做的是齐心协力,出谋划策,将皇上交给咱们的任务完成才是正经。”
福保顺嘿嘿笑起来,壮志酬筹道:“到时候,我一定猎一头大老虎献给皇上,皇上一高兴,这样咱们的那个什么处罚就可以免除了”
六人正在傻笑呢,就听身后重重一声“咳”。
几人转头,俱都噤声了。
广成跟胤禛告辞,道:“贝勒爷,奴才这就领着兄弟子侄们回家去了。”
胤禛:“嗯。”
广成立即跟兄弟们使了一个眼色,要他们赶快走。
不用广成使眼色,见到四贝勒的黑脸,富昌他们哪里还敢放肆,立即带着富察家的少年们跟鬼撵似的做鸟兽散。
胤禛看着眼前三个鹌鹑似的少年,冷笑一声,道:“回府。”
说罢,当先转身朝贝勒府后门而去。
卓克陀达对他们眨眨眼,立即跟上胤禛的脚步。
刚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