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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直躲,有时又难耐轻哼着,软绵绵的腿去踩他的肩。

“酒酒,我的酒酒……”

他攀上来,精铁般坚硬肌肉绷紧压下来,宽阔胸膛将她完全笼罩,密不透风,铸成彼此翻腾缠绵的情欲牢笼。

田酒汗湿了发,杏子似的眼眸微微阖着,眼睫里水光连连,哼唧着唤人。

嘉菉粗重喘息着,汗水顺着血脉偾张的肌肉淌下去。

他手掌颤抖着抚上田酒后颈,凑上去舔掉她眼尾的泪光,含着那块薄薄皮肉嘬弄。

“酒酒不哭,我轻轻的……”

他口上甜蜜哄着,可床架却越摇越响,田酒眼角泪光更盛,发辫晃动着散开。

她哭吟着咬他,他胸膛肌肉硬得像石头,只磕出一个浅浅牙印,却激得嘉菉更亢奋,肌肉抽动弹跳,比暴雨还要急促。

“小混蛋……”

田酒骂他。

“我混蛋,乖酒酒,我的好酒酒,快了,你再忍忍……”

嘉菉胡言乱语哄着人,激奋得像条叼住香肉的野狼,怎么尝都尝不够,哪会轻易松口。

他翻来覆去,乐此不疲。

田酒刚开始还享受着,可时间一长,哪里扛得住,她知道嘉菉是有些蛮力气的,可没想到这力气还能这么用。

最后她昏昏沉沉,像是条躺在水面摇晃的小船,海浪滔天拍打过来。

再猛烈的刺激,她也抬不动腿踹人,只能蜷着脚趾,攀上唯一的浮木。

嘉菉爱死了她往他怀里钻的可爱模样,本来消停的火热欲念又兴起来。

只恨不得天长地久,两人就这么在床上厮混到死。

田酒已经累得眼皮都睁不开,手脚软绵绵,像根挂在他身上的面条,也不知道这样有什么乐趣,值得他不厌其烦地颠弄。

等到一切结束,田酒啪一下,直接掉进黑沉梦乡,叫都叫不醒。

再睁开眼时,一道热烘烘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脸,上面横七竖八的小牙印遍布。

田酒迟钝地眨了下眼睛。

“酒酒醒了。”

头顶响起熟悉的沙哑嗓音,头发被亲了下。

田酒在他怀里仰起脸,只一个动作,瞬间牵扯起浑身酸痛,尤其是腰和腿,还有她可怜的屁股。

嘉菉蹭着她,鼻尖在她软软脸颊肉上戳进一个小肉窝,他眼睛还没睁开,已经一口一口亲下来。

田酒恨恨咬住他脸颊,嘉菉终于睁开眼,露出一个笑,将自己的脸往田酒口中送。

“喜欢你咬我,再多咬几口。”

田酒:“……”

她松开口,对印着她牙印的地方呸了声:“不要脸。”

“要那东西做什么,我只要酒酒。”

嘉菉被骂也毫不介意,把田酒抱进怀里,脸埋进她温热肩窝,一下一下亲她的脖颈,唇像是片刻都离不开她似的。

田酒这才发觉,两人光溜溜贴在一起,皮肉暖融融地触着。

“你怎么不给我穿衣裳?”

“我们是夫妻,还穿什么衣裳?这样多好。”

嘉菉腰身一挺,田酒惊喘了声,去推他腹部,嘉菉蹭蹭她的脸,在她唇上啄了下。

“我知道酒酒累了,睡吧。”

“你这样我怎么睡?”

田酒鼓起腮帮子,扯住他垂下来的头发,嘉菉顺着她的力道歪头,亲她的手腕。

田酒这才发现,手指上都是他吮出来的红痕,就连指缝里不能幸免。

“你是狗吗?”田酒骂他。

“是酒酒大人的狗。”

嘉菉没骨头似的贴过来,高大健壮的人拱着田酒,张口:“汪汪。”

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