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拨了下胖灯笼,灯笼上的图画稍显粗糙。
他面不改色地说:“确实很像呢。”
嘉菉抱胸站在一旁,脸色有些黑,但好歹克制着,不想叫田酒看出来他的坏心情。
“酒酒,灯笼也拿到了,我们上鹊桥吧。”
嘉菉靠过来,手臂一收,揽上田酒肩膀。
田酒还在琢磨新得的灯笼,压根没注意到他。
既明扫过那条碍眼的手臂,忽然拉住田酒的手。
他虽清瘦,但手掌修长,包裹住田酒的手毫不费力,就连指尖都收拢进去。
嘉菉发觉他的动作,眼神一厉,面上带着压不住的愠色。
既明笑意微微,轻点了下胖狗灯笼,同样邀请道:“小酒,我们上鹊桥吧。”
田酒终于从新奇灯笼里抬头,这才发觉肩膀被搂着,手也被牵上,还剩下一只手在提灯笼。
她的身体怎么忽然这么忙。
“你们怎么都挨着我呀?”
田酒挣了下,嘉菉没松手,手掌握着她的肩头,摩挲了下。
“人
太多了,怕你跑丢。”
向来温和的既明也没松手,指尖划在她掌心,安抚地轻揉。
“乖,过了桥就松开。”
田酒:“……”
他们好像都怪怪的。
但鹊桥真的很漂亮,五彩斑斓亮闪闪,田酒还是决定先上桥。
三人维持着这个怪异的姿势,一齐上了鹊桥。
鹊桥上男男女女成双成对,瞧见三人你搂着我我牵着你的姿态,都大吃一惊。
更别说既明嘉菉本就长相优越,田酒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娇夫在怀,还腾出一只手来提灯笼,显得格外不凡。
鹊桥一时静了一静,很快又响起窃窃私语。
田酒在看桥上的风景,没发现大家都在议论她们。
可偏偏听见一句:“那个提丑狗灯笼的小丫头居然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太过分了,我也想要!”
田酒:“……”
她的灯笼是丑狗?明明很像大黄好不好。
一转头,既明还是那副样子,似笑非笑。
而另一边,嘉菉头扬得高高的,耳尖却悄然红了一片。
田酒想了想,用手肘捅了下嘉菉:“你也听到了?”
嘉菉身体一震,眼神胡乱转了转,“嗯”了一声。
“齐人之福……”
田酒一字一顿地念出来,身旁两个男人身体都僵了下。
嘉菉步伐乱了一瞬,耳朵更红了。
“她们污蔑我,”田酒不服气,“什么七人之福,剩下五个在哪里?”
既明迎着风,被她的话惊得倒吸一口凉气,猛地咳嗽起来。
嘉菉握着田酒肩膀的手用力,咬牙切齿:“有我还不够,你还想再要五个?”
话虽凶狠,目光里满满都是控诉,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负心汉。
“你怎么还生气了?”田酒挠头,不解地问。
“我还不能生气了!”
嘉菉低下头,眼底有点红,一口咬上她耳朵,狠狠磨牙。
“你这个坏女人。”
热气和柔软湿润的触感一齐袭来,田酒耳根子一酥,轻哼了声。
嘉菉垂目瞥向她泛红的脸蛋,火气消退些,别扭道:“撒娇也没用。”
田酒:“啊?”
谁撒娇了?明明是他在撒娇吧。
田酒抽回被既明握着的手,摸上嘉菉的脸,揉揉他的上唇,像安抚发怒的小狗一样。
“把牙收回去,不准咬我。”
嘉菉往后撤了下,对着那根粉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