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的客栈都紧俏了许多。不少文人雅士慕名前来求见,大多无功而返。”
穆嫔习惯性地想要进上谗言,颇有些艰难地忍住。
“还有。”苏惠补充道,“城外弘信寺,即将举行为期三日的讲经活动,由住持圆成亲自出面讲经弘法,免费提供素斋。”
“圆成很有名气吗?”景昭问。
她这句话是真心发问,过去数年间,父皇为了替母亲祈福,曾经多次下诏召集南北高僧道长入京。其中部分人因精通典籍,又会说话,就被留在了京中佛寺道观,就譬如紫云观清虚道人,以及法盛寺的法缘住持,可谓一步登天。
苏惠说:“小人孤陋寡闻,从前不曾听过,不过在庐江等郡似乎有些名气,很受褒扬。”
景昭点了点头:“继续说。”
苏惠特意提及,肯定不是为了劝她们去混一顿素斋,必然有其他发现。
果然,只听苏惠接着道:“弘信寺此次开坛讲经,似乎是为了破除附近县城一些不太正经的信仰。”
“淫祀?”
“用淫祀形容,似乎有些严重,现在还只是小打小闹。但长此以往发展下去,就很难说了。”
苏惠停顿一下:“‘淫祀’祭拜的对象,是近几年才兴起的,叫做狐姬——不是史书上的晋文公之母狐夫人——据民间传言,是个法力无边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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