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已饿极,很轻松的把桌上的食物消灭干净。
吃完饭,又沿着古镇散步消食,才坐车回到别墅。
许是下午睡的太饱,两人躺在床上没有什么困意。
谢栀把闻衿南翻了个身,身体贴着她的后背。
“你干嘛?”突如其来的变动让闻衿南有些懵。
谢栀抿了抿她的耳垂,顺手把自动窗帘拉开,一只手钻入她的衣角,另一只手熟练的撕开指.套。
夜晚为洱海和苍山增添了一份神秘,闻衿南感觉自己身处在夜空下,每个星星都像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谢栀沿着她的曲线往下游,含糊道:“帮你再消消食。”
“累了就睡着了。”
闻衿南颤声道:“窗帘。”
谢栀低头亲了亲,闻衿南受刺激身体猛的一抖。
她听到她说:“没事,对面是湖和山,只有我在看着你。”
“而且,这么久没做,老师不想验收一下学习成果吗?”
“唔……”闻衿南无助地摆头,眼眶再也兜不住泪水,她感觉自己像那洱海的水面,在晚风的吹拂下一晃。
一晃。
……
*
第二天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大自然馈赠的白噪音让她们一夜好眠。谢栀率先醒来,逐渐进入冬天,虽然这里还是保持十几度的温度,但时不时冒出的寒意会刺的人一激灵。
她下床掖好闻衿南身边的被子,去厨房做了些吃食。
这身体被养得娇惯,长期没下厨手法有些生疏,幸好有肌肉记忆。谢栀拿筷子夹了一根,尝了尝自己下的面条。
还不错。
她哼着歌,把面条乘到碗里后回房,推了推床上还在睡觉的人。
“吃完了再睡,长时间不吃饭胃会难受的。”
闻衿南睁开一条缝,见是她,把被子拉倒头顶。
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有些闷:“累……”
谢栀看她没有吃饭的心思,把她的头从被子里剥出来,温声道:“那你继续睡,饿了我重新跟你做。”
“嗯……”
谢栀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把房里窗帘拉好后下楼。
她躺在客厅沙发上看书,没过多久,楼梯传来声音,她瞧着闻衿南蹬蹬跑下来,环视四周寻找着什么。
“饿了?”
闻衿南听到声音松口气,走到沙发前拥住了她:“怎么不陪我多睡会,还以为你走了。”
谢栀:“外面下着雨,我能走到哪去?”
闻衿南睡意又上来,不太清醒地说:“艺术家不是找寻灵感都会深入大自然吗?”
“我以为你出去淋雨去了……”
谢栀笑:“那不是艺术家。”
“那是神经病。”
“……哦,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去啊?”
她瞧着她一点一点的头,把她按回怀里,拍了拍她的背,无奈道:“时间还多,不着急,你继续睡吧。”
说着顺手把沙发旁的毯子拿过来给她盖上。
……
*
十二月,她们去洱海看迁徙回来的海鸥。
买了些专用的鸥粮,水面上成群结队的海鸥扑扇翅膀,谢栀把手伸出去,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海鸥精准地叼走她手心里的食物,眨眼间便飞回队伍里消失不见。
“我好像碰到了它的肚皮,”谢栀侧头惊喜的跟她说。
闻衿南低头检查了下她的掌心,见没有伤痕才松口气,她说:“这些海鸥飞行太快,把食物放到栏杆上吧,被抓伤就不好了。”
谢栀赞同地点头,听她的把鸥粮零散地放在面前。几只海鸥降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