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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时也不超二十万,你要怎么解决修桥问题?”

更嘲讽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只是摆出数据让她退缩。

工人每天开工的价钱,试错成本等等都还没算进去。

他虽然资产多,但要保全名下产业,现金流拼死拼活只能挪出总价一半不到。

十几万和三千万。

天堑鸿沟。

把她拆成零件都卖不到这个价。

谁知岑让川听完,只问了句:“我还差五百万,保守估计能提供到修建第二座桥的资金……”

她话没说完,严父嗤笑:“大晚上的你在梦游吗?你哪来的钱?我调查过你,除去你个人纯收入,就是你姑妈给你的一套老宅,你想卖那套老宅难如登天。我们这云来镇房地产几千块一平你算过吗?”

岑让川安静地等他说完,慢慢打开手机,将银行卡余额亮给他看。

严父瞳孔紧缩一瞬,又恢复原状。

他终于软化态度,摇头:“不够。”

“所以我还有这个。”岑让川紧盯着他,把实心巴掌大的金元宝递给他,“可以铺满半个河滩。”

事情到现在,相当于在赌自己的命。

财不外露,若他有歹心,自己活不过今晚。

岑让川不在乎,她只想把银清要回来,哪怕搭上全部。

她靠着自己野草般活到现在,也曾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症,银清消失那瞬,她想清楚了。

她要他。

不论以前怎么情天恨海,她要他。

不顾一切。

严父没被这突如其来的大笔资金冲昏头脑,他皱起眉:“你哪来的钱?你……”

想起她身上同样的焦木味,眉头皱得愈发深。

岑让川知道他在顾虑什么,直接说道:“我这笔钱没有人知道,来路不明,但很干净。需要用点手段,你手下员工那么多,总有个人能洗出来。我只能跟你保证,用完后不会有人找你麻烦,我也会活的好好的。”

银清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给她洗出千万现金,但刘盈那次她已经推测出他多多少少会些蛊惑人心的办法。不然严森怎么会莫名其妙跟他上山挖坟掘墓。

严父还在思索。

一方面是骤然得知她要把这些钱全拿出来建桥,或许另有目的。另一方面又担心她钱财不干净,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岑让川知道他在考虑,也不催,静静等着他的决定。

谁知严父问出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身上……为什么也会有那种焦木味?”

既然可能要接受她的资金,总该把人搞清楚。

这该怎么解释呢?

岑让川总不能说是常年跟银清厮混搞上的。

她面露尴尬:“反正不跟你似的杀人打生桩,我手上没人命。”

“……”严父沉默。

他自始至终都在回避这个问题,不肯承认的同时下意识都是在防备她。

过了半晌。

他才问出至关重要的问题:“花这么多钱,又是威胁又是利诱,你想要什么?”

你想要什么。

岑让川毫不犹豫:“我要他们的尸体。”

严父愣住,眼中警惕色彩愈发浓。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岑让川望向河里,“但我对你没恶意,更不想拿他们对付你。修桥铺路是利于民生的事,我不会拿这种事毁了你。可是,他们是我很重要的人。”

“你要是担心,钱方面我今天把现金都给你。等他们都送回宅子,我再付尾款。另外,我开放所有权限管理让你监视我的上网行迹。”

“你的意思是,让我把桥墩推了,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