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捏着口袋里的纸条,犹豫再三,递给神情恍惚的银清:“那个师父,这是我从镜子里发现的纸条,你觉得会有什么线索吗?”
银清思绪回笼,正想去接,手伸到一半顿住,皱起眉头:“写这张纸条的人已经死了。”
“死、死了?!”
这时,不知从哪刮来一阵大风,径自将它从指缝间带走,连同白芨脱口而出的惊讶,尽数被吹散。
“哪来这么大风。”岑让川嘀咕一句,看到穿着单薄的严森冷得肤色微微红紫,她飞快瞥眼身后的银清,把围巾摘下塞进他手里,“给,围上,别感冒了。你家在那边吧?赶紧回去穿衣服。”
这的秋季早晚都冷,严森心里知道,可依然选择要帅。
她表弟每天都穿得绸啊纱的,飘飘欲仙,他怎么能输!
可他高估自己抗寒能力,人家穿得骚气是真耐冻啊……
严森为了身体着想,点点头,又忍不住问:“我下次还能约你出来吗?就你和我。”
他几乎已经是明示。
岑让川还没说话,银清刀子似的眼神射来,喊道:“岑让川!我冷,把你围巾给我!”
冷毛线。
成日穿得跟男模一样。
岑让川懒得理他,催促严森快走。
第94章 捉迷藏 Ⅵ “你知不知道在千年前给人……
“你知不知道在千年前给人围巾这种贴身物品是什么意思!”银清气鼓鼓地问。
“不知道,我文盲。”岑让川睁眼说瞎话,“我小学三年级毕业,没读到这段历史。”
他气得直接摇她,趴在她怀里憋着气撒娇:“去要回来!去要回来!我不管,你去要回来!你如果不要回来我吊死在门口。”
“噢,宅子里金库从哪进去。正好,你死了我逍遥快活点七八个男模在我面前跳脱衣舞……唉呀!”手臂上不期然地被咬了一口。
银清捋起她衣袖就重重往她胳膊上印下个带着些微晶莹的血色印记,两排牙印上下弯弯,像两个即将合成圆形的弯弯月牙。
“属狗的你!”岑让川疼得拽回自己手臂,看到破皮流血不由瞪他,“咬这么重……!”
话音未落。
银芒划过。
一把嵌满宝石的锋利匕首塞进自己手里。
银清握着她的手,将刀尖同样对准自己胳膊:“给我一刀。”
“疯了吧你。我就借他一条围巾你跟我闹?!”
“今天借围巾,明天就能亲一块,后天呢!?你们是不是准备结亲!把我丢在这,偶尔才来看两眼!”
“……有空我带你去治治脑子。”
一条围巾引发的血案。
岑让川没想到他能这么小心眼,等严森白芨回去后居然跟自己闹了大半宿,一哭二闹三上吊流程走了个遍。
她实在没兴趣看他闹腾,回宅子洗了个澡躺床就睡。
银清自觉无趣,乖乖把自己弄干净后换了身睡衣也躺了上来,这嘴却没停过,念咒似的不停地说:“要回来~要回来~围巾要回来~”
直到快入睡也不得消停。
岑让川烦了,直接亲上去堵住他的嘴。
银清知道她是想让她闭嘴,哼哼唧唧半晌,承受来自她的漫不经心。
吻着吻着,不知怎么银清就到了上面,滚烫体温穿透布料熨来,他忍不住要剥开盘扣那刻,岑让川直接把他掀回床上。
薄毯裹春卷似的把银清包在里面,气得他直瞪眼。
“睡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岑让川哄他,“最近你去的时间太晚,白芨忙不过来。她们都跟我夸你呢,说你医术高超,药到病除,不愧是白芨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