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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听了再说呀。何况我让川姐一个人养家糊口多辛苦啊,你一个大男人又没工作又成天无所事事,不想为她减轻负担吗?”

银清沉默不语。

白芨正要再加把火,冷不丁听到他问了句与此无关的话:“你饿了吗?”

他看向的人是岑让川。

她一愣,诚实地点头:“有点。”

银清扭头对白芨说:“我现在就是吃软饭,吃了上千年,吃软饭听她的话就是我的工作。而且我不算无所事事,我要给她生孩子带孩子、打扫屋里屋外、洗衣做饭、主持中馈、做一个贤良的男子……”

白芨越听越不对劲,这不就是家庭主夫?

她终于明白岑让川为什么会问她男人生孩子的问题。

但……

白芨慢慢蹭到岑让川身边,认真问她:“你要不要送你表弟去医院看看脑科?”

岑让川不厚道地笑了。

正午太阳洒下,因着是秋季,并不如何炎热。

烈日被树叶分割阻隔,从缝隙中洒下,在地上切成片片金箔浮光。

因她们来得突然,宅子里并没买菜。

只能去外边炒粉阿姨那买点吃的。

银清还去买了罐奶粉和红枣小米,冲泡出一碗奶香味的米糊糊让苏明空舀着吃。

“咱俩前世……有孩子?”岑让川疑惑地问。

银清轻轻摇头:“没有。”

那他怎么很熟练的样子?

银清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面无表情道:“但我照顾过你其他侍郎的孩子。”

“……”她就多余问!

岑让川移开目光,眼角余光扫到他破皮的膝盖,模模糊糊间似能见到骨头。

她不自觉咽咽口水,试探着问:“你不处理下吗?”

“习惯了,过几日就好。”

他是真的习惯了,千年岁月,分裂一次又一次。痛感消失,伤口愈合还是腐烂,他都感觉不到。

可是,岑让川还是心软了。

“进楼里,我帮你处理。”

趁那俩吃午餐,她依照他的指示去拿土和绷带。

剪刀剪开他的裤管,湿润帕子敷上。不一会,苔藓般的伤痕脱落,当她要触碰那些湿润泥土时,一双莹白匀称的手轻轻拉住了她。

银清坐在矮椅上,慢慢靠近。

琥珀色眼眸中盛满她熟悉的爱欲。

底色明润的眼瞳映着光,微微抖动,被长睫掩下大半。

窗纸阻隔楼内楼外视线,倾泻而入的日光照亮一方小天地。

灰尘在光中飞舞,地上投射的影子也在慢慢靠近。

银清闭上眼睛,慢慢感受她久违的气息。

先是小心翼翼的触碰,唇珠圆润处点在柔软上,直至完全贴合。

植物响起溢出,丝丝缕缕蛇行般将二人包裹于这方地界。

岑让川被他气息蛊惑,迫不及待摁住他的后颈发起进攻。

银清乖顺地松开牙关,任她绞着自己,纠缠自己。

体温逐渐升腾,越燃越旺。

他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衣摆下探去,一路牵着她摁在绵软处。

在矮椅上不方便,银清干脆跪行而来,丝毫不管膝盖上的伤,执意要拥抱她。

直到墙上两道影子融为一体,二人的唇都没分开过。

将近一个月没做,银清不管不顾挑起她的欲念,暗示着让她更加用力揉捏自己,绞缠自己,恨不得让她咬破自己脖颈,饮下自己的血液。

他这样放浪,岑让川也不客气了。

她搂住他,两个人登时滚在木地板上,扬起一小片灰尘。

银清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