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祁见越青染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自己也该象征性地关心一下那只白猫的后续了,于是很配合地问了句:“后来呢?”
越青染摊了摊手,笑容依旧:“猫死了。”
他像是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平常事,语调不变,“林泊知去得太频繁,后来就被他父母发现了,对他们而言,林泊知这样离经叛道的举动自然是需要受到惩罚的。”
只不过受到惩罚更重的不是林泊知本人罢了。
他点到为止,没再继续说。
简令祁:“。”
他垂下眸,决定下次无论越青染说什么自己都不会再配合他了。
越青染的声音轻缓,仿佛有着某种抚慰性的力量:“别怕,虽然你很像那只小猫,但是你和它不一样。”
语气带上点许诺般的郑重:“因为我不喜欢小猫,但我喜欢你,我会保护你的。”
他边说边伸手,想为简令祁撩起遮住眼睛的头发,却被他反应灵敏地躲开了,一双眼睛还很是警惕地盯着他。
越青染轻笑了一声。
这种空头支票般的话实在太过无力,甚至这种类似于pua的洗脑话术简令祁已经从他口中听过不止一遍了,早已经养成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习惯。
越青染最擅长的就是说这种引诱性极强的话,潜移默化地让人把他当成救命稻草一样的人物。
简令祁表情都没有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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