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而是真的跟年画上的元宝样式。
手感都能闻到香,不是散碎成块的,其上没有任何使用痕迹,没有发黑,没有牙印。
平滑着摸完,再去看珠宝。
小到可垂下的耳坠,大到手镯,流苏、步摇,竟还有搭配着珠子和红绿宝石的项链。
看完盖上木盒,坐回床边拍两下自己的心脏处。
镇定下来,让娘子放梳妆台上用。
杨竹西惊诧:“我还以为你会让我盖上锁上,放库房里呢。”
毕竟他连旧毛笔都放置的性子,有点看不懂。
范云摊手,“不是一码事,我的东西是想着用很久,这金银珠宝放那浪费,你戴上才显的出价值来。”
杨竹西高兴的转头把项链从木盒里拿出来,带上绕两圈调整调整,转身问怎么样?
范云站起哇一声,疑惑说带项链了吗,怎么只看到天底下最漂亮的人站在面前呢。
见她笑的止不住,范云也挂上了笑,坐床边静静看着她开心的模样。
打开书房的锁,他坐下把今个回忆一番。
越大场合发生的事,他不记也清晰能回想起来。
不一会后,笔墨已好,写出好几张纸来。
官员高臣名字,简笔画出来大体长相特征,画个箭头写出是什么色的官服和职位。
文臣最前方的丞相站位,很特别又显眼。
当时满脑子是只顾着讲史,没注意到其他,现在回忆起来,眼睛好似半睁半闭,却也能显出气势来。
把要记下的写着,写到一半,竹西走进来。
问要帮忙吗,见他说不用忙,她坐边上就是帮忙了。
白了一眼,她带门走出,稍后端来茶水和点心。
范云加快写,杨竹西弯腰瞧着他画的手背捂唇憋笑。
脸像四方框或其他,点点当鼻子,嘴巴一个勾,倒是旁边写的字是认真的。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不由坐身旁痴痴望着。
直到他写完,搁置毛笔,给他揉揉眼睛。
范云握住她的手腕,开口说不累,“想跟你商议个事,我打算请同僚们和上官们吃个饭。”
杨竹西思考后说应该的,“但是庶吉士下值太晚了,怕是说不两句话就得走,还耽误隔天的上值,不若休假那天中午请。”
范云点头,“这样明个我现看,要袁侍讲没别的事,同僚们能早下值,我就提前让墨砚回来告诉你一声。”
杨竹西赞许的看着他,“你这进步非常大,竟然还知道拉拢人心了。”
嗯?范云他只是觉的得感谢上官挑选他,加上同僚们更热闹。
但被夸被肯定,嘴上不言,可他牵住她的手腕一拉,抱她在怀。
一炷香后,走出来的竹西红唇水润,眉眼含春。
*
隔天上值,一路上都是笑脸相迎。
范云被侍卫检查时候,隔着衣服都能觉的拍的力度变轻了。
走到翰林院,脸生脸熟的上下官员都态度友好。
范云不停说着早,走进办公房。
办公房内见他刚要开口,范云忙说停,一路上说好说的口干。
其他人就笑,“看来这出风头也累着云昭了。”
范云拱手谦虚,换来消停。
那边林广白给倒上茶水,放桌上给晾着让喝。
这边范云与查验合格的小状元梁邦,官修撰的书吏见面。
管修撰介绍说是书院里的,但一看样貌和口音,不管啥关系,肯定是亲戚。
范云懂其意思,怕旁人说小话,面上客气无二。
回到座位,说道谢谢,喝下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