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看转过眼,忍不住低头看看自己的,穿男装出去无人起疑的程度。
对比下来,上完药要离开,没想到没拽着。
声音蚊子似的,说把药留下,自己上就行。
白芨满心的怒火成了空,哎罢了,一颗只能依靠旁人的小花。
她道:“小姐让我负责,你就归我管。”
说完觉的生硬,又说句多出去晒晒太阳好的快。
琴娘信赖的点头,“我听你的。”
看着人走,目光不舍得收回。
不用被困在小房间里等着男人来,使出撒娇讨好的本事,只想仅仅攥着如今可接触到的一切。
白芨中院回复小姐,说了情况。
听到的婆子忙劝小姐:“还是尽快送出去吧,给个房契,咱们也是救其一命,那弱柳扶风的,勾勾搭搭姑爷咋办,老奴实在不安心。”
白芨听了,忙说不会的,这还没大好,感染发红,可白费之前的功夫。
杨竹西分别安抚下两人,婆子是为了她好,白芨也是她命令照顾好人,等再好些问想法吧。
城里有铺子,外城有庄子,胭脂、服饰也懂,都能安排。
待事情定下,傍晚归家的郎君先说了个好消息。
温侍讲怕是要当代学士了,当半年一年的,陛下满意就定职。
杨竹西调侃:“那也不白费温大人又是牢狱,又是被伤的辛苦。”
范云笑了,把两匹纱放桌上,袖子里拿出银票,说是好处。
说了会话,毛巾搁置洗脸架上,听了琴娘的情况,再听娘子转述婆子的话,哭笑不得。
范云站起来:“削肩膀,水蛇腰,我眼前有比其更迷人的呀,娘子你在我眼里天下第一好看。”
杨竹西眉眼飞扬的肆意,轻轻靠在他怀里。
崔侍郎在吏部动作迅速,没几天就给崔元安排了边关县城之位。
那原先的县令弃城逃跑,县丞代为管理。
谁也没想到,崔家子不占高位,也没留在京城。
许多青楼名妓哭着咬断帕子,说会一直等着回来。
*
温侍讲坐上代学士的位子后,直接提拔心腹袁侍讲成试讲学士,从五品的官。
范云自是接替袁侍讲的正六品侍讲的位子,官服和腰牌比想的还快的送来。
一个位子腾出来,就能各个往上顶。
翰林院难得的活动,其他六部最近都议论着,羡慕的睡不着觉。
从二十左右呆的位子,年纪上四、五十了,还是这个位子,做梦都想往上走走。
可外放容易,京内的官,也就做梦想想。
这天休假日,酒楼包厢内,众人庆祝。
王瑾问为何不接着把尚书位子弄掉,崔侍郎要做吏部尚书,那可更有利。
“这次能成功,是我们占了快,计划越复杂,其中多变数。”范云看的清。
林广白酒杯一口闷,“这次咱们竟成功了,哇,到现在我都觉的不真实。”
“还不是云昭有法子,联合其他各党。”郑衿笙笑的得意。
以前各党争权夺利,这次事件,北直隶、齐党,浙党,楚党,上下一心。
顾学士把持翰林院,他看中的通气吏部尚书,不看学问看巴结。
南直隶官员在朝中说一不二,此刻满心觉的自己厉害,云昭更是了不起。
范云:“没办法,建议那次我也看清了,有那样的上官,做什么都不行,我就是想做点实事,还得先斗人。”
这本来都干杯的畅饮,听此话都安静下来。
王瑾、郑衿笙开口:“云昭,你有计划,我们有能力,你是我们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