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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一听这理由,告假快速之时,也被当了个谈资。

一开始知道范修撰娘子是谁时,都说高攀布政使嫡女。

再好的容颜,三五年就成了昨日黄花,相看两厌。

可成婚这都要快一年了,感情丝毫没变淡,反倒还如此亲密。

拿着请假条,范云去给同僚们告别。

悄悄给王瑾他们做出个手势,放心回家。

*

常侍讲家内,趴在床上被家人照料。

一听有来拜访的,惊讶之后快让领进来。

现在这种时候还来,可进来的全没再猜中之列。

范云拿出药瓶和礼盒来,让书吏把门带上,这直接自己拿凳子坐下,“上官,下官来看看你。”

常侍讲感动的不行,之前还抢了其想出的功劳,现在却是落寞第一个来看望的。

他开口就问:“学士大人最近两天怎么样?”

范云:“学士大人最近很是看中温侍讲,上官放心,部门内一切正常。”

常侍讲一动疼的咬牙,麻木疼痛都比不上心里的诸多想法。

他在这背锅,却直接被扔掉。

范云看着明明喷火却还装出笑的说,那就好。

自己说的是事实,可无添加。

常侍讲:“还是范修撰你人好呀,我交给你些东西。”

不顾这小辈疑惑,他边说着,范云怎么动。

木桌抽屉全部拉出来,其内还有个暗抽屉,放的个钥匙,打开床边地面木板,有个铜铁盒子。

常侍讲:“云昭,你是赤城可靠的,这两样东西你先替我保管,等我伤好后,我再问你要,但除了我可谁都不要给。”

说完攥住,把盒子和钥匙更推了推。

范云:“上官,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我肯定给您放好。”

再三叮嘱不要给旁人看,望着走出门,常侍讲露出个放心的笑容。

晚上估摸就得来人,他连同这屋子都不安全。

喊着下人来,趴床头上赶紧写封新信给兄弟、侄子,要是他出了事,就用盒子里的东西扳倒学士,为他报仇。

范云坐在马车内心情巨好,看着盒子轻轻抚摸。

回到家拉着娘子的手笑,交给其看。

杨竹西吸了下鼻子,“现在徐尚书和学士正焦头烂额,没想到东西会落入你手,等想起来也晚了。”

范云抱住她,娘子是家人可不是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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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士下值马车后门处下来,见到徐尚书着急的问现在怎么办。

徐尚书:“事到如今,那就舍弃了,正好把罪名都推给他。”

顾学士摸摸花白的胡子,虽然找个贴心懂事的下官不容易,可也只好如此。

只要官位牢固,什么样的下官都会往自己喜好上靠。

等老乡一走,徐尚书叫管家进来安排事。

顾学士有事肯定攀咬出自己,既然如此,他给处理。

派人去给搜查有无证据,然后放把火烧了其住的屋子和书房。

管家点头,去找暗手。

同一时刻,温侍讲学士也派了人保护。

这可是人证,撬开嘴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温侍讲还亲自过来站身后,暗箭看不着,被旁边人快速一推,也射中了头发。

掉了几根发丝,温侍讲也喊着保护里面人重要。

火势迅猛,木头噼啪烧着,不顾火势进去背人出来。

等顺天府兵马来时,救火追人,看到温侍讲在此,带去问话。

温侍讲哪怕说着是来救人的,可也被别住胳膊在顺天府内呆了半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