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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头发一说,隔两三个月娘就给修剪修剪。

夏天就薄些,凉快;冬季就修的尾部,能干的快,还能保温脖子处。

说头发来自于父母,是不能咔嚓留个半截头发的损毁,那才有问题。

享受着爹娘嘘寒问暖,递到手里的水只会是温水的适宜。

八岁,他喜欢家人说他还是个孩子。

早晨拿床尾的衣服穿上,外面动听的鸟叫传来。

快吃完了鸡蛋面,门外像是定例般,响起了喊他的声音。

陈学才和吴玉宁进屋坐板凳上,范云吃完洗洗手,喊着走了。

爹娘追到门口:“云云,好好喝水,午饭要吃饱。”

看,就是这个样子,让怎么觉的长大了呢。

身边朋友走在两边说着话,脚步大着,越来越快能更早到达私塾。

范云肩膀跨着的书包里,已好几本书。

学完开蒙书籍《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接着学了《幼学琼林》和《笠翁对韵》。

现在正在学儒家孔子学说的《论语》,学每日三省吾身,教诲自身的仁义道德,之乎者也。

他如今刚学几页,学堂内也只有他自己在学论语。

每个句子那么熟悉,意思背的滚瓜烂熟。

左边学才背着《笠翁对韵》,学习怎么押韵,才能更好的理解做诗。

右边玉宁则是《千字文》里的语句,“吊民伐罪,周发殷汤。坐朝问道,垂拱平章。”

第一句意思是,安抚百姓,讨伐暴君,是周武王姬发和商王成汤。

第二句则是,贤明的君主坐在朝廷上,向大臣们询问治国之道,垂衣拱手,毫不费力就能使天下太平,功绩彰著。

所以读书人眼里,皇帝只要用贤臣治理天下,就能天下太平。

反之,那就是朝中有奸臣,皇帝被蒙骗。

《千字文》第一句,“天地玄黄,宇宙鸿荒。”

一听脑子就浮现出来知识,玉宁嗓门又大,被这么一打搅,差点顺着他的念。

幸好范云都练出来了,一心一用,不被影响。

满脑子自己手上的书本,耳朵好似只有自己的声音,外面其他读书声、鸟叫声、树叶声都渐渐消失。

午时之后,跟姥姥说了会话,又得了小灶吃了喝水,返回学堂。

下午练习写字,范云从布包里打开一个宽又扁扁的木盒,扣锁片往上一打开,宝贝的看着四支毛笔。

三支每年夫子发的,一支是他亲自挑选用自己的钱买的。

其他三支是棕色的笔身,就这一支是浅蓝色的笔管。

即便上面什么都无,可在范云眼里,一眼看得到的漂亮。

擦擦手拿起来,鼻子闻闻小心放下。

每次夫子发放作业时,范云才会用这支好毛笔写,给其查看。

练字、抄写等都是其他三支的活,随便拿起一只用。

范云觉的写得多了,脑子不用使劲,想到手就能写出来的事半功倍。

又看了眼蓝笔,才把笔盒盖上。

身边俩人看的笑:“瞧你宝贝的,都一年多快两年了吧,这笔还这么新。”

“我这是爱惜。”范云骄傲,手上不耽误把木盒扣上放好,放回书包。

接着拿出来的就是黑色的跟脏污似的木盒,其实不是脏,纯粹被染的。

里面是砚台和墨条,虽然每次都擦干放里面,但墨条这里面碰动,就成了这样。

放好说一句别跟他动,赶紧出去洗洗手指头。

左右同窗瞧着都笑趴桌子上,写字弄两只手、衣服袖子上、脸上,很正常。

可唯独范云,每次干净的手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