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配合地勾起嘴角。这个略显僵硬的笑容却成了导火索, 反倒刺激了裴迟,他眼睛发红。
“不是,不对。”段英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重重压在真皮座椅上。
段英酩还妄图交流,“哪不对?裴迟你怎么了,我能解唔——”段英酩后面的话都被裴迟的吻淹没, 裴迟紧紧地箍住段英酩不让他动弹分毫,把人逼到角落,段英酩的挣扎辩解全都化作破碎的呜咽。
短暂的分离。
“裴迟,你听我说。”段英酩仰着头喘息。
“我不听, 你从来都只会哄我,凭空出现的未婚妻,我和她谁更早?你是不是脚踩两只船?你在我床上的时候对得起你的未婚妻吗?”裴迟心里头很不爽, 发狠地咬上那截白皙的脖颈。
“你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嘶——别在脖子上咬……你是狗吗?”
裴迟低吼, “我就是狗, 我就是要给你留个印, 标记了你,让见了你的人都知道你有我了, 让他们都离你远点!”
段英酩头疼, “我身边除了你没有别的男生!”
“男生?我不光要防男我还要防女!”
“不是, 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真的误会了……唔。”
裴迟衔住这张让他心烦意乱的嘴。
段英酩竭力推开裴迟滚烫的身体,“你冷静一点, 这里真的不行……”
“难道段大少爷能在这会未婚妻,就不能在这做点别的了吗?我看这里就正好。”裴迟一把脱了上衣,车厢顶灯的光线将裴迟的轮廓勾勒得格外锋利,喉结随着呼吸上下滚动,灯光的阴影勾勒出来一身蓬勃的起伏和沟壑。段英酩的指尖不自觉地陷入那充满张力的肌肉纹理中。
他的理智尚存,“不行,会被看到的。”
“让他们看。”裴迟气血上头,用话夹枪带棒地顶撞段英酩。
“裴迟!”
段英酩似乎真的生气了,段英酩用力抵住裴迟赤裸的胸膛,但他推不开裴迟,就急得一口咬在裴迟肩头,犬齿深深陷进紧绷的肌肉里。裴迟闷哼一声,反而将人搂得更紧。
“咬,我愿意让你咬,你就算咬在脸上我也愿意,但想让我松手不可能。”
段英酩受不了裴迟故意耍浑不吝的样子,两个男人在后座根本施展不开,他们都难受,他拉着裴迟,放软了身子,湿润的眼睛望过来,“求你,回家、开房都好,别在这,裴迟。”
“不要,就在这。车上也很有意思,哥可以体会一下,体会过了,以后是不是就不会在停车场和什么所谓的未婚妻见面了。”
“什、什么……”段英酩被扭曲成一个古怪的姿势,腿无力地蹬着,手握紧了皮质的座椅。
事后,裴迟翻身坐起伸手给段英酩捡衣服想给人穿上,结果指尖刚碰到段英酩的脚踝,就被对方猛地躲开。裴迟这才看见,因为他不知轻重,那片雪白的肌肤上赫然印着几道淤痕,在昏暗的车厢里触目惊心。
“还是我帮你穿吧,你……脚腕痛不痛。”
“让开。”段英酩声音嘶哑,敛起自己的衣服,手指微颤着胡乱套上,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才堪堪遮住锁骨上的咬痕。
他每动一下都皱眉头,却固执地拒绝任何帮助。裴迟还想上手帮忙,段英酩却一把把人打开。
“你身上还痛着呢。”
“与你无关。”段英酩冷冷推开他,下车时腿一软差点跪倒,却硬是扶着车门站稳,夜风吹散了车里暧昧的气息。
裴迟一把扣住段英酩的手腕挽留:“那你说,你和那么多人承认他是你未婚妻是怎么回事,我和你……已经洞了房定了终身了,结果在我根本不知情的情况下你身边突然冒出个未婚妻,难道我不该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