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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不是,是他想错了。

“好了,孩子们怎么样孩子们自有打算,你我都别干预。”段峥嵘发话了。

这下段后森偃旗息鼓,这饭桌上才算消停。

下了饭桌,段英酩向外头走,裴迟等了一会也跟了上去,原本以为人会在前头老地方等等他,但是整整转了两圈才在一边的花房门口看见里头坐在秋千上的段英酩。

他走过去,段英酩没说话,“怎么了?你觉得我饭桌上说的话说错了?”

“你没错。”

“那你这是怎么了?”

段英酩垂着眼,声音很轻,“我觉得我自己没看清怎么回事,我一边接受你,一边又要你遮遮掩掩,怕我们的关系被他们知道……我觉得我很无耻。”

裴迟轻轻牵起段英酩冰凉的指尖,“你后悔了?”

“不是,我不后悔。”段英酩慌张和裴迟对视,黑暗里眼睛闪亮亮的,让裴迟看一眼心就化了。

“我只是觉得我亏欠你,如果你真的和潘子欣或者随便谁在一起,面对的困难一定没有现在多,也一定不会这么委屈。”

“你别提那三个字行吗?我是真后悔拿他刺激你了,现在倒膈应死了我自己。”裴迟不满,顿了顿,沉着嗓子又说,“你觉得你爸给我委屈受,祖父怀疑我是因为你?你真想我喜欢的不是你,而是随便一个谁?”

段英酩不说话,冷着脸克制地扭头。

裴迟轻轻捧着段英酩的脸扭向自己,抚上段英酩的潮湿的眼睛,“哥,如果没有你,什么幸福顺利都没有意义,你懂吗?”

段英酩克制得绷着嘴角的样子在裴迟面前总是能破功,周遭月明星稀,鲜花喷泉包围,蝉鸣阵阵,两人凑得这么近,段英酩一下子情不自禁凑得更近,两个人鼻尖碰着鼻尖,他的睫毛碰上裴迟缓缓闭上的眼皮。

段英酩只是蜻蜓点水,可裴迟却还是绷紧了小腹,段英酩亲了一口之后羞涩起来,垂着眼缓缓地退开,裴迟又追上去狠狠啃了一口,段英酩吃痛,抬眼撞进了裴迟赤裸的欲望里。

潘子欣咬咬牙从那洞里钻了过来,爬起来时一身狼狈,拍了拍身上的灰和草屑,他总感觉身上沾上了一点腥味。

这宅子太大,他只能按照上次的记忆,试探着寻找方向,走了挺久,不知道走到哪去了,他看见了不远处的玻璃暖房。

隐约地他听到了裴迟说话的声音,他喜难自抑,向着那边走过去。

段英酩红着脸从花房里出来,谁知还没走出多远,就被一个声音吓得心惊肉跳。

“你怎么在这?”

“哥,爷爷有事找你。”

段以霄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就站在段英酩面前。段英酩听不进段以霄说什么,只能看着段以霄的嘴唇开合,如遭雷击,头顶麻到脚底。

段以霄觉得段英酩神情奇怪,借着园中的灯模糊得能看见段英酩的嘴好像肿着,干什么嘴肿了?晚上桌上也没有辣菜啊……

他怕段英酩是过敏了,“哥你嘴怎么了,好肿。”

段英酩摸摸嘴唇当即搪塞,“可能是吃什么没注意过敏了。”

段以霄追问了严不严重,段英酩说自己知道过敏源,没事。

段以霄傻呵呵地说:“那就好,但哥,你这嘴看着就像是被人嘬狠了似的,我看他们好多女生被亲时间长了都容易这样。”

段英酩没话和自己这傻弟弟说,还没等训段以霄几句,那个大个的一米九的过敏原就从花房里头出来了。

“裴迟?你怎么也从里头出来了?”

段以霄惊疑,裴迟却很坦荡,“怎么花房只能大哥来不能我来?”

段以霄:“我也不是那意思,就是你们两个一前一后的,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