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意深见她捂住嘴,微直起身,松着嘴角扶了把眼镜,好像觉得她紧张的样子很有意思,“他也许已经知道了。”
就今晚这件事做出来,别人不知道,林璟明还能不清楚吗。
他生性多疑,这些天不过就是隐忍不发罢了,憋在心里,不一定发酵成什么样。
白清泠几乎不用思考也能知道林意深口中那个‘他’指的是谁,想说又不一定是他,却还不等她开口,就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清清,你在里面吗?”
位置很近,就在手工室门口。
也对,她不在房间,还能在哪。
在这个家里,她根本没有其他可以去的地方。
“唔、唔……”
白清泠即便是有一定心理准备,在这一刻也猛地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而林意深在确认后更是肆无忌惮地含住她腿间的小缝。
这里是温热的水源,好像小穴的尽头是一颗不竭的泉眼,林意深慢条斯理地将周围的淫水舔干净,才用舌尖顶开逼仄的穴口。
下一秒,白清泠听到外面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毕竟这一切还都只存在于暗处,她也还根本没有做好向林璟明挑明的准备,在这一瞬,白清泠的慌张是真的,可身体的亢奋也是真的。
她的小穴死死地绞住林意深的舌,淫水一波一波地往外翻涌而出,阴蒂被男人的手指按住,取代唇舌,延续了刚才的快感。
“清清?”
林璟明的声音渐近,口舌被封住之后快感好像没有了发泄口的弹球,不断在她的身体中聚集,冲撞,寻找一个出口,却在不知不觉中越聚越多。
白清泠的身体开始情不自禁地发抖,她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让林璟明赶紧回去,但同时又清楚地知道,她现在是根本不可能发出声音的
因为林意深真的把她舔得太爽了。
那种快感都无法以蔓延形容,就好像从私处那一点爆开,迸溅开,四肢百骸没有一处能逃过它的制裁,酥麻酸慰在这一刻,上瘾到令人惧怕的程度。
她的淫水就没有一刻停歇过,即便是得到了高潮,浑身紧绷的瞬间,甬道深处在不断瑟缩,一边满足,一边又在渴望更多。
“清清,你在里面吗?”
白清泠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她明知林璟明、她的丈夫现在就站在一门之隔的地方,但她的身体却在真真切切地渴望着小叔子的插入,渴望着他捣进深处,严丝合缝地将她填满,止住她最深处那股搔不到的痒意。
“清清?”
怎么办。
她没有余力去品尝高潮的余韵,只在一声比一声更急切的呼唤声中无助地看向林意深。
这个房间就是尽头,所有柜子为了方便拿取,用的都是玻璃柜门,根本无处藏人。
而林意深看着她经过高潮余韵重刷后,仍旧欲色深重的绯红双颊,只朝她无声地作出口型。
要、我、进、去、吗?
白清泠读出这五个字的瞬间,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炸起来了。
要我插进去吗?
要我操你吗?
你老公就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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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跳得激烈,将外面林璟明的声音隔得更远。
甚至她的耳畔在那一刻响起了真实又虚幻的关门声,证明着门外人的离开。
“他、他还在吗?”
箭在弦上,每多一秒的停滞都是对白清泠巨大的折磨。
她真的好想要。
林意深出差那么多天,她已经想到要发疯了。
她想要林意深压过来,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