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放软了两分。
像求饶,像撒娇,像情人之间耳语的情趣,也像是知道他心里那点事情,刻意地抚平。
感受到她的安抚,林意深便也就让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他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单手解开内衣扣,掌心托住那一侧软肉,一开始力道还克制,没过一会儿拇指指腹便挤着那小小的乳尖儿,往她的乳肉里推,惹得白清泠又红了眼眶,支支吾吾地叫:“嗯、别……麻……”
嘴上说着别,白清泠的身体却愈发地紧贴过来,一股一股温吞的香伴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仿佛狐狸的妖气般从她衣领中飘散开来。
小小的乳尖儿被拨弄挤压,硬邦邦地顶在男人手指下,林意深将白清泠的衣服掀起,就看她两边雪白的乳肉,一边未经踏足,完好如初,另一边则已是指痕遍布,一片灼目的红,逼得他手上力道不受控制地变得野蛮狠重
下一秒,他意识到白清泠为什么要他抱着她操了。
袖箍。
袖箍的存在不光固定了衬衣,对他而言也是一种限制。
当这双臂膀开始发力,袖箍却不会因此而扩大,没有弹性的皮革在他大臂收紧,每次力量的爆发,都要经过袖箍的考验,紧绷感也将来得更加凌厉。
届时他每一下顶进白清泠身体里的力道,都会通过袖箍,再返还到自己身上。
他垂眸,对上白清泠的笑眼,表情相比之下显得很淡,只有眼神是热的:“你说你坏不坏。”
“嗯,我坏,我俗。”白清泠眼眶红,笑意与哭腔的鼻音混在一起,一双奶尖被捏得通红,俏生生地挺立在空气中,她拉起林意深的手重新握上来,抬手用指尖勾了勾袖箍内侧,好整以暇地说:“小叔,你说待会儿会被勒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