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今天要穿旗袍?”
男人往前一步,阴影将她笼罩。
他伸手,将她扶住后便松手把自己的外套从地上捡起来,眼神语气,从里到外无不疏离克制。
带了帮忙挡酒的下属,说明知道来者不善。
一直躲闪抗拒,说明对那个男人没有应酬以外的心思。
“只是应酬的话,好像没必要。”
他去的餐厅老板娘正好就是白清泠的客户,这并不是什么难猜的因果关系。
“因为……”
白清泠总算在原地站稳,慌乱地用手扶着敞开的衣领,草草固定,目光却微微下放,声音轻,显得格外委屈:“今天有一个客户来我这里取旗袍,她穿着很好看,我就想……你知道我多爱旗袍的。”
只是她看起来仍然那么无辜。
好像刚才在他怀里,用双乳来回磨蹭的人是别人。
有时候林意深确实想用手撕碎她这圣女的外衣,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邪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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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洲只有一家射击场是二十四小时营业,但到了这个时间,里面也基本没有人,只剩下前台里那个值夜班的年轻男人。
前台很意外于他的深夜到访,调出林意深的磁卡和钥匙递了过去,“今天这么晚啊,林先生。”
“嗯,突然想过来。”林意深朝前台客气地点了点头,“辛苦了。”
“应该的,要帮您拿一瓶水吗?”
“可以,我先去换衣服,等下出来拿。”
“好。”
林意深是这里的常客,有专属的更衣室和储物柜,所以他之前放了两套运动服在这,省得每次来都要拎包。
他从容地走进更衣室,随手将外套扔进脏衣篓里,脑海中又浮现出方才花园月下,女人楚楚可怜的愧疚神色:
“毕竟我之前根本没有机会穿……抱歉啊,小叔,给你添麻烦了。”
确实,林璟明之前非常不喜欢白清泠穿着旗袍见人。
有一次白清泠只是在家里穿了一下,被他那天提早回来不小心看到,林璟明脸色就很不好看,直接拉着她上楼把那件旗袍换了。
但就在当天晚上,林青山和蔺书琴都休息后,他准备下楼倒杯水,却在楼梯上听见一楼客厅的动静。
林璟明大概是为了惩罚白清泠的自作主张,又让她换上了白天那件旗袍,叫她背对着他跪在地毯上,而他则是从背后,将女人旗袍的后摆掀到一边,捏着她饱满的臀瓣,狠狠地往里顶撞。
当时白清泠身上的旗袍已经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美艳的双乳敞露在空气中,摇晃得激烈,淫媚至极。
林意深站在楼梯上,看着她慌乱地捂着嘴,却仍止不住地溢出短促而又凌乱地哼叫,一只手艰难地支撑在地上,抓着地毯的指关节情难自禁地泛起了白。
“你说林意深看到你穿旗袍的样子,想不想干你,嗯?你是不是也想被他干,骚货”
看得出林璟明当时已经嫉妒得快疯了,手死死地掐着白清泠白皙的臀肉,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清晰的指印,甚至都顾不上有可能吵醒二楼的父母,整个人都仿佛一条发了情的公狗,伏在白清泠的身上,不断地挺送着自己的腰。
“呜嗯……没有……哈啊嗯……我没有这么、嗯……”
白清泠眼泪掉得犹如雨打梨花,哽咽之间上半身终于坍塌下去,被林璟明搡到地上,承受他的暴风骤雨。
而她身上那件和今天如出一辙的绿色旗袍,被林璟明撕碎,落叶般散了一地。
个人更衣室里,方才还寒凉的空气中此刻已涌动着一股燥火。
他靠在储物柜门上点了根烟,尼古丁在此刻却带不来丝毫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