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芳香疗养室,一脸笃定:“保真!”
进入房间后,陆灼又开始和乔意燃聊起最近上映的电影、新书等等话题,乔意燃竟然觉得意料之外地和他聊的很尽兴。
这些话题他很少和陆烬聊。
陆烬总是过分关注影视作品和书里的合理性,和他一起做的最没乐趣的事就是一起看动作片,陆烬能把主角从头骂到尾。
等乔意燃回过神,才发现俩人进屋都快半小时了,技师还没来。
“我去问问怎么回事。”乔意燃感觉这里这么高端,服务不应该这么差,觉得有点奇怪,可没想到陆灼拽住了乔意燃。
“别去了,估计就是忙,刚才听夜莺那边也都要做spa呢,”陆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要不我给你spa吧,我在国外也学过的。”
乔意燃一愣:“你?”
“是啊,”陆灼说着,就让乔意燃上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还信不过我?”
“不是信不过,”乔意燃皱眉,“就没必要吧,咱都是来享受的”
陆灼挑眉:“你怎么知道我不享受?我可爱给别人按摩了。”
乔意燃觉得这孩子的语气真的跟陆烬还有80%的相似,权衡片刻,点了点头:“那行吧。”
说完,他就脱了上衣:“那就按一会儿吧,我昨天有点落枕。”
“您就瞧好吧!”陆灼说着,也把上衣脱了。
不得不说,陆灼身材也很好。
宽肩窄腰,腰间一点赘肉也没有,八块腹肌和人鱼线像是被人按上去的一样整齐,胸肌也不夸张,是最受欢迎的那种有肉但不夸张的身材。
但是。
“不是,你脱衣服干嘛?”乔意燃愣了,“快穿上别着凉了!”
陆灼打开了芳香精油,又是咧嘴一笑:“万一把我身上弄脏了怎么办?我这衣服挺贵的。”
乔意燃只当这人是大大咧咧惯了,点点头:“行吧。”
乔意燃趴在温热的火山石床上,望着陆灼的一举一动——他正用银剪修剪香薰蜡烛的烛芯,火苗在他眼尾投下狭长的阴影,睫毛在眼下扫出蝶翼般的弧度。
还挺专业。
当陆灼的掌心按上乔意燃肩胛骨时,他才惊觉这双手的力量远不止表面的优雅。
拇指指腹精准地碾过他的肌肉纹理,力道像火山岩下涌动的地热能,带着不容拒绝的渗透感:“对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的身材让我莫名其妙想到了小时候,哥哥总把牛排上的菲力留给我,自己啃带骨的肋排。”
陆灼的声音混着精油的木质调,“直到有天我发现,他偷偷在厨房用盐水泡馒头,那时候陆家还没发达呢,过得很惨的。”
“哦。”乔意燃有一搭无一搭的回答,打算用这些事回头去揶揄陆烬,手指却无意识地攥紧床单。
陆灼的指尖却突然变柔,沿着脊柱沟画起圈来:“陆家爷爷去世那晚,哥哥把我藏在衣柜里,自己去应付哭嚎的债权人。”
精油顺着指缝渗进皮肤,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他说‘小灼别怕,以后我就是你的肋骨’——诶,哥,你连伤疤都和我一模一样。”
陆灼的拇指突然压在乔意燃后腰的旧伤上,力道大得让他闷哼一声。
“不好意思,我以为这里早就愈合了,”陆灼轻笑起来,指腹碾过结痂的皮肤,“哥,你这是在荒岛被珊瑚划伤的?哥哥给你上药时,是不是先用温海水冲洗伤口?”
他的鼻尖几乎碰到乔意燃后颈,“他总说‘伤口要像对待初恋那样温柔’,可你知道吗?他第一次给我缝针时,把消毒酒精当成了生理盐水。”
乔意燃浅笑。
这确实很陆烬。
他经常感觉,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