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是真的,为什么会站在坦克上啊!
而且,而且。
最可怕的是——
怎么会有人的表情这么恐怖,这么邪恶,这么阴险,相比起来外面的骷髅架子都称得上颇有武士之风了。到底谁才是抓小孩的人,谁才是那个水猴子啊……!
……
金光一闪。
溯行军连刀带车消失了。
我定定地看了因为失去目标而定在原地的武器,感觉心里的恶意又有点上涌了。
说什么彻底黑暗,什么另一个我,这不还是很软弱吗?也就仗着实力比我强而哄哄没有记忆的我了。
太好了,溯行军的首领。
太好了,另一个我。
我慢慢贴近不知道为什么面色发白——难道是刚才磕碰到了?不应该啊,我护得好好的呢——的大侦探,在他衣领上点了点,牵着丝线拉出一个小巧隐蔽的发信器。
“波本,还是说,要叫你的假名,安室透先生?”
我说:“别玩过家家小游戏了,我们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第374章 谜语人离开东京
波本。
安室透。
上次见到时已经被身边跟着的眼镜小哥敬称为“安室警视”的降谷零。
这都是同一个人。
——当然,这里提到的“上次”是我还在失忆的时候,在彭格列23区基地和霓虹官方负责人的会议上发生的会面。虽然在几年前剿灭超大型国际恐怖组织的案件里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搜查官先生看起来依然没有走到台前。他出示的证件上显示这只是一位普普通通年少有为的警视,自我介绍的笑容里甚至带着些浑然天成的青涩和腼腆。
但地位是藏不住的。在实际对接中,他能越过同行者直接对接彭格列,共同制定东京地区对溯行军的决策,这就足够说明他比看起来要更加、更加、更加有能力。
这样的人才,档案会出现在彭格列十代目的桌上,从真名到资历都清清楚楚,也是很正常的。我不是说了吗,霓虹政府的人就是脑子有点问题,会背刺盟友不稀奇,资料库窟窿多得像筛子更不稀奇。
技术部只花了不到一上午的时间就攻破防火墙找到了“波本”的资料,还有些其他化名的犯罪记录,但也仅限于此了。他人生前二十几年的资料全都被抹除,毫无痕迹,结合他的职业和在那之前此世界的电子信息发展程度,这倒很正常。纲吉拿着资料啧啧称奇的时候,我正好端着咖啡杯路过,顺眼看了一眼,哦了一声“原来他是霓虹公安啊”。
纲吉问我认识吗,我就点点头:
“我之前没说过吗?……可能是忘了。他带过我。”
我就把当年是怎么以“训狗”的说法被琴酒丢给波本、后面又是怎么差点把波本坑死、然后就被波本和黑麦带了一段时间的经历讲了讲,此男脸黑手黑心脏嘴毒,对别人都称得上巧言令色,唯独对我堪称刻薄——哦,不能说唯独,后面他对黑麦也是越来越刻薄的——让小时候的我讨厌极了。
——菲诺的梦里讲过,那时候我可喜欢姐夫威士忌了。
所以我搞事的时候根本没考虑过波本,不管是仗着翻车了也有人捞就故意乱来还是一直到最后搞出在直升机上扫射琴酒这种事——就是通缉令上说的轰炸东京,因为琴酒真的很能打很会躲,当时游乐园里又没有别人,伤害溅射的范围略大一点也不要紧,所以我就邦邦邦扫射加开炮了——我都没有想过波本会不会被害死。
事实上,在彭格列暗暗下手的痕迹暴露、干脆掀起大决战之前,我就听说了波本“在盘山公路上开着车和任务搭档打起来结果车冲出栏杆死无全尸”的传言。怎么打起来的不知道,尸体在哪里也不知道,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