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你就是组织的延续。”
我破防大骂说你放屁!
“早知道你能变成这样,我就直接杀了你,不给波本了,”笑得更嚣张了的白毛说,“他都教*了你什么东西?没用的垃圾。”
我更破防了,为了他说的波本的“教育”,也为他竟然说想提前杀了我。我想杀他想得不得了,今天天时地利人和统统在我,他眼看着马上就要被乱炮轰死了竟然还敢说要杀了我?他有没有一点自己就要死了的自觉?有没有失败者的觉悟?!他输了!是他输了!
极端愤怒和仇恨下,我破防破到失去理智,一气开了很多枪轰了很多炮,把他站的那块地面都犁平好几米,确保此人死得不能再死。
然后我就气昏了,被同行的彭格列成员带走之后,直到接下沢田家光的任务,再也没回过霓虹。
……
“他死了吗?”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跑题了的彭格列十代目听得非常入迷,下巴搭在手上,手搭在椅背上,就这样歪歪扭扭地坐着看我。我把他的咖啡偷偷喝光,非常淡定地去摸里包恩面前的点心,被打了一下手背。
我淡定地转而去摸纲吉面前的。
“死了,”我说,“死得不能再死,死得到处都是。”
纲吉想了想:“如果琴酒再次出现,阿凉,你会害怕他吗?”
我有点惊讶:“这是超直感给的警示吗?”
他有点苦恼地抓了抓头发,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很虚浮……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现在消失了。”
也就是琴酒有过再出现在我面前的可能,但想做这件事的人内心摇摆了一会,最终决定不改变琴酒死掉的历史。
……为什么?
我们面面相觑,很不理解。
……
现在我理解了。
——哈哈还能因为什么,因为溯行军头子是刷完那个组织走完并盛一周目只是被雷劈的目的地不同的另一个我啊!
只要是【我】,就没有不恨组织的,偏偏琴酒又是最初、也最有代表性的人物。动物界里有雏鸟情结这种说法,说小鸟破壳以后会把自己见到的第一个生物认作是妈妈,那琴酒也算是我在组织破壳的“妈妈”了!
只不过是纯恨版,欸。
……
想起这些事让我对波本的态度平静了不少,知道他是霓虹公安之后,我对之前跟他喊打喊杀的事其实是有点尴尬的……但不多,要怪就怪他演技太好了,看起来真的不像什么好东西。当然我也不会埋怨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其实是个好人呢”,我能苟活到最后还多亏堂姐们当时没有别的亲人了,这中间我所亲眼见到的、因为不小心泄露了一点信息就被杀死的人,有多少我数都数不清。
我甚至记不清他们的样子。波本能把我和他同时保管得全胳膊全腿,靠的就是他的谨慎,已经非常厉害了。
这样想来就油然而生一股他乡遇故知的亲切啊!
因为这份亲切,我对他说话可谓非常客气,对比跟其他人沟通的语气,简直称得上温柔可亲。就是小侦探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贴得太近了看不到表情,只能很明显的感受到他好僵硬又好抗拒的一个激灵,那手就搭在我胳膊上想推又不敢推……
工藤新一。好可怜。我又想笑了。
安室透——鉴于那份微妙的经历和共同对抗溯行军的情面,现在也差不多该改口了——一时间没有回应。这是正常的,就算记忆里一大半都是“古代”生活我也知道,发信器这东西只是个能持续发送定位的东西,真要通讯还得靠别的。但这可是主角身上的装备,说不定就能让他听到这边的声音,不然小侦探一路套什么话呢。
我安静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