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来花街享乐的男人,但这一刻我还是想替他们对妓夫太郎说声谢谢……谢谢它还没妹控到那份上。
其实被鬼吃和和鬼睡一觉,也说不上哪个更好吧?
不,换个角度来看,吃亏的是我的花瓶……的哥哥才对,竟然要跟自己的食物虚与委蛇。至于外表倒是其次了。
我看看妓夫太郎再看看正在琢磨着往杯子放茶叶的花瓶,后者回以很不高兴但理直气壮的表情,就很感慨——
毕竟花瓶真的很好看。
什么叫美丽废物啊。
因为这点感慨和“是谁吃亏”的想法,我对妓夫太郎的耐心多了一点:“能把妹妹养成这样,你也的确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哥哥。”
花瓶被内涵了,但完全没有意识到,大声哼哼:“那是当然!”
妓夫太郎叹了口气:“……”
一切尽在不言中。按理说这场景是有点好笑的,但我叹了口气,完全笑不出来。
弟妹都是前生的债(?),听不懂话的堕姬让我想起了那个不善言辞的孩子。虽然无一郎的本性要比堕姬乖巧听话温柔懂事得多,但谁会去注意他的内在?
人总是容易被表象误解的。
这方面的代表人物是斑哥。不过无一郎还不如斑哥呢,好歹斑哥能打,不然我是一点都不放心斑哥跟那群只会阴谋论“忍界修罗”的老头子打交道的。
身为无一郎的兄长,我很忧虑:“不过这样下去,万一哪天你不在了,你妹妹要怎么办?它不能独自生活吧?”
“我为什么会不在?只要我们还活着,就会永远、永远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妓夫太郎面色不善,“而且你说‘它’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什么意思?”它看起来很想动手,但又因为各种原因忍耐着,“我说你,究竟在高高在上什么呢,就算是对真正的神明,我们也不会顶礼膜拜的!死了这条心吧!”
啊……?
它好像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也是,现在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们也不是能开玩笑的关系。
但是,什么?
“什么高高在上,”我不高兴,感觉有被冤枉到,“我有吗?”
它们目光诡异地看着我。
外面人群熙熙攘攘,间或有争吵声爆发,又很快平息下去。我看着三只试图用眼神表达什么的鬼,扯扯嘴角:“这问题烫嘴吗?”
妓夫太郎:“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比妹妹更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没有高高在上,那你这几天在做什么?过家家吗?”
这话说得,多见外啊。
“这明明叫恃强凌弱,”我纠正它的错误认知,大为不解,“我可是在很公平的用力量欺凌你们,这不是你们很擅长的事吗?我有用身份压鬼吗?”
“……”
再一次的,屋子里沉默了。
它们好像很有感触的样子,还很有默契地互相使眼色,好像它们自成一个频道,就连脑内空空的堕姬都参与进去了!
——感觉有被排挤到。
——并不是很真心的生气了一下。
宇髄天元就是在气氛凝固住的时候出现的。
之前窗外时断时续的吵闹声忽然消失,盖因某个非常耳熟的声音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中气十足的嘲讽着别人,话里话外都在说对方“不华丽”。
我还在想这年头能像宇髄一样把“华丽”顶在脑袋上的人可不多,循着声音低头,却看到一个放下头发后显得年轻了十岁的白毛……
这谁啊。
我用幻术仿造了一朵窗边花瓶里的花,瞄准他的脑袋丢了下去。
一击即中。他原本还挪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