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的话他会传信,或者直接回来找我,但现在一点音讯都没,看来是无事发生。
我蹭了一顿产屋敷家的晚饭,然后就告别回蝶屋了。
临走时耀哉仿佛突然想起来似的,喊住我问小葵的事。他说每年都有这样的新人,一般都是送到隐部队的,但因为是我的熟人,所以想问问我的意思。
我说看小葵的意思吧。
“凉君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我要有什么想法?”我不太懂,“既然杀不了鬼,那就去做自己能做的工作,按照惯例来就好了。”
想到从前侵蚀者说我不会说话,我顿了一下,诚恳地请教很会说话的耀哉:“这个,很重要吗?”
“不,只是稍微问一下。”耀哉微笑着说,“路上小心。”
“我会的。”
……
那之后无事发生,无一郎照常修炼,我照常往返于蝶屋和产屋敷宅邸,偶尔跟隐的人交接,闲暇时喂喂蛇魔做做实验,晚上在梦境里散散步。
可惜鬼是不会做梦的,不然就能直接定位了。
我偶尔会这样想,不过仔细甄别的话,散发着愤怒绝望恐惧之类情绪的梦境里,总有几个都跟鬼有关。这概率不高,时间上也滞后了,但也聊胜于无。
跟隐交接的也有这类情报,定位梦境主人的位置,范围扩大或者向某个方向延伸出去,隐就派人去查看。
有几个抱团的地点。我问过在外面奔波的几位柱了,不是花街庙宇就是贫民窟之类,都是可怜人聚集的地方,负面情绪剧烈也很正常。
宇髄天元回信的时候还提到过,像花街那种半封闭的地方,有自己的灰色的规则,人口流动和变化都很大,被鬼浑水摸鱼的可能性也很大。鬼杀队一直都有安插人手去探查,但被排斥得厉害,所以收效不大。
不过花街那种地方,向来是忍者的快乐老家,宇髄和他的三位妻子正好是专业的,目前已经顺利地潜入进去了。
【就是少了和老婆贴贴的快乐,唉,未成年人不会懂的吧?】
唯一一句跟正事无关的话,就很嚣张欠打。
我才懒得理这种幼稚的炫耀。
只是回他说既然花街有你们了,我就不过去了。
鬼之间也分等级,想象一下曾经各有怪癖的妖怪们,高等级如十二鬼月之流应该不会再“屈尊纡贵”地去贫民窟找食物,至少也得有个偏好,甚至是据点之类的吧?
只可惜这个时代信息和交通都没那么便捷,不然只统计一下历年报失踪的人口的共同点,或者某地的连环凶杀案之类的,就能揣测出更多信息来了。
不过没关系,妖怪之间都是有共同点的,都是长生种,从前的大妖怪喜欢常驻的地方,对鬼来说应该也有不小的吸引力?
十天一晃过去,有戴着斗笠和阿多福面具的刀匠来到本部,给我和无一郎送来了日轮刀。
那是一位很耐心的女性锻刀师,年龄上可以做无一郎的奶奶,但业务能力依然很强。就算是以我的经验,也看不出她所锻造的刀的不妥之处。
“老身还是第一次给双生兄弟锻刀,”她自称是铁井户,“希望这两振刀能保护你们,不会经历分别之日。”
无一郎顿时被激活(……),整个人的精神气都提起来了,小鸡啄米式重重点头:“不会有那一天的!”
我哭笑不得地按住他:“当然不会,但是首先我们得说谢谢……”
无一郎不懂,但无一郎很听话,立刻补上:“好的。谢谢。”
“是谢谢婆婆。”
“谢谢婆婆。”
鹦鹉学舌的无一郎得到了一声友善的笑。铁井户将刀往这边推了推:“挥动一下试试吧,它会根据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