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织田作把坂口安吾抓起来送给森先生。碟中谍中谍,这么好用的高级卧底人才,哪个组织都爱惜的很吧?用来敲诈勒索才能榨尽价值不是吗?!
【因为底层成员要削减工资了。】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内部消息,绝对可靠。】
【可是,就算是底层成员也不能随意跳槽吧。】
【没有靠山当然不能。】
那边犹豫了好久,我发出暴击大招:【如果资金不够,幸介他们就要跟着你吃糠咽菜了。你又没时间去做兼职。】
成长期的小朋友怎么能连饭都吃不饱,会长得跟中也一样矮的。当然,身为织田家的“长兄”,我是有责任贴补家用的。但森先生至今没给我办理新的工资卡,原先太宰君的那些也依然没找到……就是说我本人还吃港口Mafia的住港口Mafia的,想给孩子们贴补也爱莫能助。
【我知道了。那就麻烦你了。】
就算天然淡定如织田作之助,也要屈服在现实生活的压力之下。
我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微微扯动唇角,象征性的笑了笑。
“芥川不是说‘错失了诛杀叛徒的机会’吗。”
笑不动,算了。
我看向战战兢兢的小组长,从他身上看到了只是运气不好下班路过就被MIMIC一起搞死的上一任组长的影子,对今晚的行动能否顺利执行生出些疑惑:“今晚就让他带队埋伏,你们跟着。”
“是!”
“这次行动计入MIMIC相关档案,禁止对外泄露任务细节。”
“是!”
“出去。”
“是!”
房门被无声带上,把脚步和低声的私语都隔绝在外。
我看了一会儿外面的天色,摸索着找出耳机。
…………
是夜,鲁邦酒馆。
昏黄的灯光,老旧的吧台。
狭窄隐蔽的空间,烟雾缭绕的通道。
我慢悠悠走下楼梯,看到学者模样的青年果然已坐在吧台前的位子上等候,忍不住赞叹出声:“不愧是周旋在三方组织中的人才,胆量可嘉啊安吾君。”
对方扭头看过来,愣了一下:“织田作先生……没来吗?”
“没有。”我硬邦邦的堵回去:“死心吧,我不会再让织田作和你——还有你身后的组织接触了。你们有前科。”
坂口安吾看了我好一会儿,迟疑道:“为什么,太宰君,这半年来越发依赖织田作先生了?失忆前是这样幼稚的性格吗?”
“除去失忆的部分,我现在才七岁半,幼稚是很正常的。”
酒保手里的杯子差点掉落。
我帮忙接了一下,顺便摇了摇自己面前的玻璃杯。酒杯里冰块随着液体晃动,碰撞到杯壁上,发出低微的、介乎“叮”与“当”之间的声音。今晚喝酒可能会误事,也可能无事发生,但我不想冒任何一点风险,就只是玩玩里面好看的球型冰块。
安吾也露出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表情,微妙又嫌弃,有点像上次吐槽时的纠结。但最终他还是没说那些,只是转向了新的话题:“我听说——我看情报说,织田作先生已经与纪德交过手了。”
“是啊,带伤参战呢。”
“太宰君。”这声呼唤的感情,未免太深厚了。
“现在表态没有用,织田作又不在这里。作为吃公粮的官方成员,你的立场已经比任何解释都好使了。”我从脑子里搜刮出那点少得可怜的资料,“内务省异能特务科的间谍,坂口安吾先生。”
看来我真的很擅长从感情上揭人伤疤捅人伤口,上次这么嘲讽人的时候好歹还能感知到良心开裂的不安,这次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