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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换你你不喜欢?”

宋矜芙挑衅地冲她爹挑眉,看着他那张老脸憋得涨红,指着她“你你你”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宋矜芙,我看你真

是鬼迷心窍了!等他利用你,把你卖了你还替他数钱?”

“什么利不利用的。”宋矜芙不以为意。她现在不把周度卖了都不错了。自从完全了解他的公司在做什么,她心里蠢蠢欲动的。

这是个赶上时代浪潮好项目,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估计这些年,许多投资人都给他递过橄榄枝,但C轮融资都快开始了,他手上股权还有百分之二十,没有被稀释太多。可以看出周度足够谨慎,而他们公司的估值也很高,所以有谈判的资本。

她不信她爸宋霖天会不感兴趣,只是周度烦他烦得要死,根本不会理他罢了。

宋矜芙倚着车窗也心烦意乱,她也想在上市前,为联富争一个董事席位。虽然知道她出面,周度不会拒绝她,但这样干,他们父女俩会不会太欺负人了?

她一方面不想用感情逼周度让出股份利益,另一方面又很想联富继续强盛。因为她清楚知道她真正的倚仗是谁,在哪里。

她厌恶宋霖天,却还是会捏着鼻子叫他“爸”,回家陪他吃饭。她早就过了抱怨“父母有钱但不给爱”的年纪,更不可能为了爱情抛弃自己的身份。

宋矜芙支着脑袋,叹气地想,说到底,还是周度不够厉害,钱不够多。

当然,就算他的事业一辈子顺风顺水、如日中天,也到不了宋家的财富等级。他们是有钱的家族,而他就一个人。

他们最好的结局就是周度入赘,可他这人倔强得宁可被她折磨、宁死都不肯跟她爸低头。

宋矜芙紧锁眉头,有时候她真想不通,在周度心里,到底是什么最重要?

从他的表现看,他最看重的好像是她,又好像不是她。

那她呢?

如果真有不得不选的那天,她会选什么?

被司机送回家,周度没想到那酒的后劲儿极大,上车前他还和江修暮谈笑风生。下车时他站都站不稳了,强撑着进门,醺醺然倒在沙发上。

他以为她今晚不会回来了,打算在沙发上睡一觉醒醒酒,再起身去洗澡换衣服。

门锁拧开的声音他没听见。

她轻声叫他名字,他也没听见。

裤腰带被解开,周度才有些知觉地睁眼,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问她:“你要做什么?”

“拖你去洗澡。”宋矜芙不满地拍拍他的脸,问他:“干嘛喝这么多?”

周度神志不清,没回答她的话,自顾自地问道:“你是谁?”

“你想我是谁?”他偶尔喝醉,模样还挺好玩。宋矜芙伸出手,尽情地捏揉他的脸,邪恶的爪子从领口伸进去摸他胸肌。

“小芙。”他酩酊迷离地喊她名字,不确定地一遍遍问:“小芙?”

“嗯。我在呢。”宋矜芙开心地用指甲戳他,说:“还好你没叫别人名字。不然我直接把你从窗户扔下去。”

确认了是她,男人放松警惕,伸手抱她,嗳声说:“抱歉。喝醉了。”

“下不为例吧。”

今天的场面,他肯定有点不开心。宋矜芙摸摸他的脸,柔声问:“你还能站起来吗?去洗个澡再睡。”

周度嘴上说“能”,像模像样地坐起来,等她去搀他胳膊,他晃晃荡荡,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背上。

“你重死了!”宋矜芙气得想给姓江的打电话,他们俩晚上喝了多少?周度从来没有醉成这样过。肯定是被他带的。

呼哧带喘地给他弄进浴室,宋矜芙暴/力地脱他POLO衫,还有裤子腰带,她狠狠扯了两下,终于弄开,还没抽出来呢,周度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