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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叠。她凑近男人.敏.感的颈窝, 灼热的呼吸打在那一小片细.嫩的皮.肉.处,“是吗?我看看……”

沈荣安红着面颊抓住她向浴袍内探去的手,按在自己的衣襟处, “医生,我不光那里.痛,这里也.很痛. ,要痛死了……你得补偿我,好好治一治……”

“好啊,我一定会好好治疗的……不过治完之后更难受了可别来找我啊,本店不提供售后服务哦。”裴氰笑着开口。

看见男人的动作,一旁的蛇人也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眼神中流露出些许疑惑。

希利文站在柜台后,紧紧抓着单薄的衣角,力道之大几乎要将衣服抓出洞来。他第一次痛恨自己良好的听力,沙发上两个人任何细碎的响动全部一点不落地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包括.唇.舌.相.贴的声音,微弱的气声等等,全部落入他的耳朵里,在脑海中组成了一副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画面。

让他不可抑制地想起了那个错误的夜晚,女A沉闷的声音,自己的哭声,还有……

他像一只偷窥她人幸福的阴暗老鼠,只能悄悄躲在柜台后面攥着桌角,以防发出些不妙的声音来。

希利文狠狠掐了把大腿内侧的嫩.肉,尖锐的疼痛冲淡了脑内不合时宜的欢.愉。不,不能再想下去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只是个错误,是一个可悲的错误。

他……只要默默地陪伴在一旁就够了,对,这就够了。

自此之后,店里气氛就陷入了一种古怪的沉闷,两个人似乎互相比赛一样绕来绕去就是不看对方一眼。

沈荣安这几日也总是早出晚归,店里无人调节气氛便更加沉闷。只有小黑自顾自地拨弄着零件,时不时把头凑到裴氰手底下强制性的让她摸摸头。

裴氰有些好笑,她总感觉这家伙好像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大型抚慰玩具,蛇类专用的那种,有事没事就在她身上盘着,半步路都不肯走。

她挠了挠蛇人的下巴,看见一双暗金色的眼眸惬意地眯起,还挺可爱的嘛,裴氰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即摇了摇头。

她竟然觉得小黑可爱,还真是舒坦日子过久了,都忘记蛇人一口一只变异鼠的血腥场景了吧。

蛇人可是实打实的凶猛掠食者,她不能真把他当无害的小宠物看待。

只是这个小宠物总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多重,总是整条蛇挂在她身上。裴氰感觉如果再放任下去,要不了多久自己可能会得颈椎病或者腰间盘出脱之类的。

于是她第N次把小黑无意识缠上的尾巴从身上甩下去,而某条蛇则会第N次装作无辜的样子把尾巴悄咪咪地放上去。

“喂!别装傻啊,我刚说什么来着?”在这坨蛇人形挂件再次不小心把东西碰掉之后,裴氰终于忍不住了。

她搞不明白了,这条蛇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要说真傻,她教过几次后人家就可以成功使用筷子了;要说假傻,怎么她说了这么多遍不要把尾巴缠在她身上,不要把尾巴尖偷偷往她衣服里钻,这条蛇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裴氰严重怀疑它在装傻。

“再被我抓住一次,每顿饭餐量减半奥。”裴氰指着蛇人的鼻子威胁道,看着蛇人懵懂的模样,她又有些心软了,放缓了语气,“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不会——你!”

她眼睁睁地看着软红长舌探出,然后将她的食指整个卷进嘴里!

奇妙的触感让裴氰一时语塞,“你,哎呦,真是的……”她连忙把手指拯救出来,骨节分明的食指上布满水渍,一点薄红舌尖还抵在食指最尖端不肯离去。

裴氰想要伸手打它,又怕蛇人舔自己的手,她起身想要离开,前方的路忽然被一片阴影遮挡住了。

她抬头,发现是蛇身挺立